起這事,墨蘭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這些清流之家,內裡如此骯髒。
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簡直豬狗不如。
林噙霜沒接話,她不會對這件事發表任何感想,也不想提任何意見。
“我拒絕了!雖說我是肅王妃,也得大娘娘和官家的喜歡。但,海家和王家的事情,多少讓我覺得噁心。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不真誠。”
墨蘭不悅地說,她未出嫁前,與母親和大嫂嫂關係並不親密。
相反,她們與明蘭和壽安堂更加親密。
所以,她又何必為了沒血緣又不親密的人破壞掉自己的幸福。
盛家葳蕤軒,王若弗氣得摔了好幾個茶杯,破口大罵,說:“林噙霜這個小賤人,一朝得勢便翻臉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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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這樣,我就該將其發賣掉!”
“還有墨蘭這個小賤人,盛家生她,養她。”
“不過是讓她幫王家求個情,她便推三阻四,跟要她命一樣。”
“早知這樣,我就該弄死她!”
王若弗發言,連身邊的劉媽媽都聽不過去了。
你說林噙霜的事情,還能說得過去。
但,盛家與王家是姻親關係不假,這跟庶出的墨蘭有什麼關係?
盛家生她養她,又不是王家生她養她。
“大娘子,您別再說了!王家的事情已成這樣,您還不如與肅王妃搞好關係。未雨綢繆,為柏哥兒和如姐兒鋪路。”
劉媽媽連忙將她拽到了椅子上,又給了女使眼神。
女使快速地收拾了東西,離開了房間。
王若弗也冷靜下來,她看向了劉媽媽心裡想著這句話。
“主君去世,盛家由柏哥兒做主。”
“只是,他的孝期都過去好些日子了,也不見其重回朝堂。”
“若是,盛家無人做官,五姑娘又低嫁,怕是未來難!難!難!”
劉媽媽想到了五姑娘與文炎敬的事情。
雖說文炎敬家中貧窮,不及盛家有勢力。
但人心易變,沒有強大的依靠,怕是會過得很慘!
“所以,柏哥兒必須重回朝堂之上。”
“這樣才能震懾文炎敬,讓四姑娘和王家有庇佑。”
“只是沒人提起此事,柏哥兒又何時被人想起?”
劉媽媽都快急死了,現在王家和海家已靠不住了。
那麼只能靠墨蘭和長楓在官家面前說話。
所以,現在墨蘭是絕對不能得罪的。
柏哥兒最像王太師又如何?
如果被淹沒在塵埃之中,上面的人看不見他。
他又怎麼大有作為?
“那怎麼辦?”
王若弗也慌了起來,心裡沒了主意。
要是柏哥兒不好,她王家再無什麼翻身之機。
“找肅王妃,與之拉近關係。”
“一筆寫不出兩個‘盛’字,肅王妃也需要有人在前朝為她撐腰。”
“楓哥兒在戰場上厲害又如何,還不是個野蠻子。”
“所以,還是得靠柏哥兒。”
劉媽媽分析道,只是她似乎忘記了林家和林噙霜。
也許,她預設林家不會幫助墨蘭?
“說得道理。墨蘭要生產了,我們去選點好東西。”
“不對,將如兒和明兒都送到肅王府。有家人陪伴,她肯定會高興的。”
王若弗自認自己的安排甚好,劉媽媽也沒覺出這有什麼問題。
倒是海朝雲聽了此事後,心中生起了不安之色。
“婆婆這是瘋了嗎?怎麼將五妹妹和六妹妹送過去?”
“難道她是忘記了?她們在閨中關係並不親密。”
海朝雲只覺得頭疼不已,婆婆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做這等蠢事?
在馬車上,明蘭還好心思內斂,不會表露在臉上。
但,如蘭就不一樣了,她臉上都寫滿了不少不高興。
“五姐姐,等下進入肅王府,你可不能這樣。”
“四姐姐嫁入了皇家,與我們的身份不一樣。”
明蘭心裡五味雜陳,似乎在祖母死後,盛家變得落魄起來。
不對,應該是他們變得落魄。
林棲閣卻一路高歌,直接站在了權力的頂端。
“身份不一樣又如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