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真正的瞭解過。
也許,她並非像自己想得那麼愛慕虛榮。
除非,逼得讓她沒辦法,必須選梁晗。
明蘭想著對策,她卻沒想到林噙霜早就換人了。
盛紘來到了林棲閣,看到林噙霜坐在床邊正在哭。
他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心疼地說:“霜兒,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已懲戒那個孽女。”
林噙霜抬頭看著他,將手中的信遞給了他,柔情似水地說:“這是我的兄長送來的信。他說自己在肅王身邊當節度副使?,還給我送來了銀票。”
聞言,盛紘便拿著信看了起來,眼眸中露出了訝異之色。
“霜兒,我記得你家沒人了。”
盛紘記得霜兒是孤兒,來投奔老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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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噙霜擦掉了眼角的淚水,笑著說:“只是,我娘只生下了我而已,兩位小娘生了一位哥哥和弟弟。”
“現在他們來信跟我說,他們都在肅王身邊當官。”
“紘郎,我想將長楓送到涇州從軍。”
林噙霜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盛紘震驚地看著她,不可思議地說:“他去當兵?就他那個樣子?去當兵?”
“是的。長柏走文路子,長楓走武路子。雖說是重文輕武,但也需要有人去走。”
“紘郎,唯有兩邊都有人,盛家才能走得更遠。有道是孤陰不長,獨陽不生。文武也是這個意思。”
林噙霜這段話,讓盛紘刮目相看,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我想想!我想想!”
“好!”
林噙霜悄悄地在盛紘的身體中打上了忠心符,心裡才真正放下心來。
男人這東西最是不可信,唯有忠心符最是可靠。
次日,林噙霜去看望墨蘭,她正坐在書桌前看書。
“娘,您來了!”
墨蘭放下手中的書,來到了孃的身邊,挽著她的手臂。
“嗯。昨日明蘭受罰的事情,你可開心?”
林噙霜溫柔地看著她,眼眸中盡是柔情。
“自然!”
自從知道了明蘭的懲罰,墨蘭臉上的笑容都沒落下過。
“好好讀書!娘給你尋了個好親事。”
林噙霜早已準備好了女婿的人選,肅王趙宗良之子。
“誰?”
墨蘭疑惑地看著娘,不解地問。
“肅王長子趙策行。你大舅與二舅都在那邊當官,與他關係甚好。”
“說是不錯的孩子,與你年歲也相當。”
林噙霜的話,讓墨蘭極為震驚,她怎麼也沒想到娘給她選了這麼好的婚事。
“所以,娘讓你好好養身體,好好看書,為得是更高的位置。”
“墨兒,站在那個位置,你現在還差很遠。”
“你要靜下心來好好學習,知道嗎?”
林噙霜看著墨蘭,原主將她教得太小家子氣了,完全不夠當家主母的氣勢。
墨蘭眼裡露出了激動之色,她沒想到娘和舅舅有這等謀劃。
她點點頭,表示自己願意學習。
墨蘭沉下心來學習,林噙霜用心教導,掌家理事,待人接物,周身的氣質都變得溫婉嫻靜起來。
明蘭依舊去了吳大娘子的馬球賽,也是出盡了風頭。
也引得吳大娘子越來越喜歡了,怎麼看都滿意,她覺得明蘭有她年輕時候的樣子。
在盛家,林噙霜和盛紘正在送別盛長楓,想了幾日,盛紘倒是覺得林噙霜說得有道理。
所以,便讓大舅子的人將盛長楓帶著走了。
葳蕤軒中王若弗正在跟劉媽媽,說:“這妾室就是眼皮子淺,好好的文路不走,非要走了什麼武將的路子。”
“依照長楓那個弱不禁風的樣子,怕是”
王若弗面露嘲諷之色,她覺得林噙霜沒遠見。
朝廷重文輕武,走武路子,終將低人一等。
海朝雲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與長柏說起了此事。
長柏本在看書,他放在桌子上,不在意地說:“父親和小娘自有考慮,我等當孩子的人不應反駁長輩的決定。”
“也是!來喝茶!”
海朝雲點點頭,她是兒媳婦,也不該管公公的事情。
她又說起了墨蘭生病的事情,長柏囑咐她去瞧瞧墨蘭。
海朝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