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個幸運兒嗎?亞伯汗和瑰洱!神話故事夢境的主宰!
一個半小時是三個半小時:我的天,墮天使與天使?構建夢的世界?到底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幻?
襯衫的價格是:我是一個不太虔誠的教徒,好吧我承認,我是為了教堂的飯菜。他們的飯菜很好吃。但我知道一點,我主並不希望亞伯汗與妹妹瑰洱相遇。
關老爺忠實信徒:或許從一開始,亞伯汗就是個幌子!按照恐怖電影的套路,那個乾乾淨淨躲在人們身後的那個,往往就是幕後主使。
戰忽局又在忽悠我:瑰洱!!!她會不會是夢魘?我的天,從一開始瑰洱就已經在與pan爭奪權柄了嗎?
國際服與華夏觀眾只覺得頭皮發麻。
A硯舒.:怪不得一直覺得規則很奇怪,和pan的處事作風不同。原來是有兩個操盤手?
紅只:牠們打起來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上啊,宋天驕!
潘狗狗帶:雖然還沒有理順思路,但是,上啊!潘狗必須狗帶!
戲貓來一碗:無論是pan還是夢魘,都不是好東西!這種玩意兒如果稱得上是神的話,那簡直是天道淪喪。
宋天驕晃晃腦袋,從兜裡掏出兩團從被子裡摳出來的棉花,塞進耳朵裡。
好吵,真的好吵。這是前所未有的吵鬧。
她從未聽到過這麼喧囂的動靜,如同無數只鳥在她耳邊鳴叫。每一次聽到自己的名字,她的心臟就會劇烈跳動。
何人呼我名?所欲為何?
宋天驕握著那顆心臟,試圖尋找規則的邏輯。很快,她發現這些規則的生成不需要任何邏輯。
“所以,這是誰強誰有理?好原始的角力場。你們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不是我瞧不起各位,我只想說,各位都是垃圾。”
宋天驕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剋制自己,說出的話,都是內心最本初的想法,沒有任何修飾。
與此同時,迷霧深林的崩塌停止,彷彿一切都定格了。只有幸運兒們在戒備觀察。
包柱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宋天驕腳邊,正仰頭望著宋天驕。
宋天驕脫口而出:“你這樣好像一條狗。”
說完這句話,宋天驕捂住嘴。
她居然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眾所周知,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是需要一些言語藝術的。顯然,此刻的宋天驕不具備使用春秋筆法的能力,說出來的每一句話直戳心窩。
包柱一臉受傷,被煙霧燻眼的他,忍了好久沒哭,這一刻終於落下淚來。
下一刻,細細密密的白色根鬚拔地而出,朝包柱湧來。
規則一:請在遊樂園保持微笑或哭泣,請勿面無表情,導致誤判。
包柱的哭泣,觸發了規則。按照規則,他將面臨死亡,而後在哭泣遊樂園得到永生。
宋天驕抬手,無數紅色根鬚將那些白色根鬚包裹,絞殺。
她仰著頭,望著即便轟然倒塌,仍舊巨大的智慧之樹,言語嘲諷:“讓你動了嗎?就算是一條狗,也是我陣營裡的狗。容不得你動。”
宋天驕拍拍包柱的腦袋,直抒胸臆道:“就算你看起來像條狗,我也會把你當人的。”
說完這句話,宋天驕覺得這個說法不太禮貌。但她現在這個狀態無法改口,於是只能掏出最後一顆薄荷糖,連包裝一起,塞進包柱嘴裡,以示安撫。
包柱已經徹底呆住。
他抹了一把的臉上的淚水,將灰塵抹得亂七八糟,整張臉幾乎看不出人樣來。
“老大,你……哎,我沒死哎。”
包柱眼裡滿是驚愕,被煙霧燻得通紅的眼睛,直直盯著宋天驕。
宋天驕已經不再看他,扭頭朝倒在地上的智慧之樹走去。
樹木有一個特性,哪怕身軀倒地,植根地下的根鬚在來年春天也能發芽。即便被爆破,被雷劈過的智慧之樹,倒地的身軀仍舊龐大。
宋天驕討厭這種仰望的感覺。
“規則就是誰強誰有理。你吃的人夠多了,該死了。”
宋天驕頭頂的小紅花抖了抖花瓣,陡然長成一朵巨大的花朵,無數雙眼睛在花瓣上睜開。
馮大花終於在這個副本,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它是白骨里長出來的花,在血肉滋養裡生根發芽,才不是什麼小可愛。
宋天驕道:“吃了,全吃了。”
【警告!死亡遊戲!禁止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