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一起,一文一武,為朕排憂解難。”
趙異人從褲兜裡抽出一根燒烤籤,也不知道他怎麼插進褲兜的,燒烤鐵簽上還有一塊青椒。
“此乃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斬佞臣!”
王九招站起來,捧著西瓜扭頭就走,一邊走一邊嘀咕:“原來真是瘋子。”
“豎子爾敢!朕乃千古一帝!秦始皇!”
趙餘白還保持蹲在地上的姿勢,他拍拍趙異人膝蓋,語重心長道:“兄弟,秦始皇不知道自己是千古一帝,人家叫自己始皇帝。你這角色扮演,犯了站在上帝視角的大忌。戲說不是胡說。”
趙異人低頭,與趙餘白四目相對,忽然暴起,手裡的燒烤鐵籤砸在了趙餘白腦門上。
“你也要忤逆朕?是朕看錯了,竟讓你這種狼子野心之輩當丞相!”
趙餘白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以一種與自身年齡不符的速度,一個驢打滾爬起來,拔腿就跑。
兩人就這麼在人群中你追我趕,如同兩隻發瘋的野貓。偏偏兩個人都是脆皮,前面的跑不快,後面的追不上。總是差那麼兩個身位。
王九招蹲在石頭上啃西瓜,搖頭感慨:“脆皮,兩個脆皮。”
宋天驕看著這一幕,不由搖頭。
“兩個都是瘋子。怪不得能聊到一塊。”
包柱在一旁手剝瓜子,連連點頭:“對,那兩個能聊到一塊,是一丘之貉,一樣一樣的。”
包柱自從認了主,自我感覺良好,連乾飯都有動力了,可以說是鞍前馬後。
張妙言正在啃糖葫蘆,見狀嘆道:“這就是奴隸思想,總想要找個主子,不然心裡頭不舒服。”
宋天驕點頭:“總想給人當小狗,這樣不好。”
包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眼裡滿是受傷。
張三問湊過來偷妹妹糖葫蘆,聞言哈哈大笑,一把勾住包柱的脖子。
“聽到沒,別上趕著給人當汪汪,人家都不要你。”
包柱垂著頭不言語,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飯後會議已經進入下半程,總結一下就四個字——乾飯要緊。
肚子裡有食兒,才能活。
劉槐香道:“散會!接下來按照趙餘白的安排去地推,華夏每一個隊帶上十個人。51小隊留守處理雜務。”
華夏有十二個隊伍,包括王九招在內,合計61人。
非華夏幸運兒,目前倖存127人,其中97人是加入華夏陣營的幸運兒,30人是俘虜。這些人裡110個人去地推,17個人留在南瓜小攤幹活。
包柱被張三問勒著脖子拖走時,手伸得格外長。
“老大,老大啊,我是真崇拜您。您以後就是我的指路明燈,就是我眼裡永不熄滅的燈塔!”
宋天驕:“……”
宋天驕扭頭問被趙異人追了十幾分鍾,這會兒正氣喘吁吁的趙餘白:“那個帶路黨,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趙餘白扶著謝青山的腦袋,才勉強站穩,好幾口氣沒喘勻,還在努力呼吸。聞言他指著包柱離開的方向,呼哧呼哧了許久,才道:“當慣了狗,不習慣當人。”
華夏智囊團密切關注國際服觀眾輿論風向,生怕出什麼問題。
畢竟趙餘白的方案,實在是不符合他們的處事風格,那風格和大洋彼岸的私有制運作模式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是師出同門。
說實在的,他們覺得有些過分。
華論局連備用鍵盤都準備好了,然而輿論走向出乎他們的預期。
我會跳草裙舞:有飯吃,能吃飽。只要服從安排就安全,工作五小時就能解決吃飯睡覺問題,超出的時間算加班。一個小時就有一枚樂園幣,而且南瓜餅隨便吃……很不錯的樣子。
一個半小時是三個半小時:我要打三份工,才能維持溫飽。而他們,只需要五個小時的工作。而且在這個危險的遊樂園裡,還有人專門保護他們。我看著手裡的賬單,發現死亡遊戲似乎不那麼令人感到害怕。
奶油麵包好好吃啊:曾經我認為,不幸的是那些幸運兒。直到我看到華夏幸運兒跳傘救了一位素不相識的幸運兒。我的天,這幾乎是難以想象的。我甚至想不明白的,她是怎麼做到的。青蛙降落傘,真的好可愛。
襯衫的價格是:他們的食物不限量,而且還有一筆樂園幣作為額外補充。他們居然會考慮食物的營養成分,我吃東西從來不考慮這些,能夠吃飽,已經很幸運。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