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發矇，趙回的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懂，連起來卻又顯得那麼古怪。
趙江城深吸一口氣，揮手道：“他到底怎麼進來的？帶回去，繼續治療。”
立刻有兩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衝過來，一左一右鉗制住趙回。
“你們不懂！你們每次都不懂！我才不是瘋子，我趙回看到了一切結局！我會回來的！千次萬次我都會回來！寰宇無限，生靈億兆，每一隻昆蟲掀動翅膀，都會引發過程微妙不同。”
趙回被按在地上，仍舊死死盯著趙江城。
那是一種極為平靜的目光，平靜到趙江城覺得發瘋的是他自己。
“趙江城，你不信我。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不信我。你甚至在同情我。你認為我是瘋子？錯了，我只是醒了。”
現實世界的太陽落山，只剩下一輪明月與天目爭輝。這座城籠罩在冷淡的光裡。
“趙江城你知道的，她不一樣。什麼宋天驕，她是宋喬！她不一樣，她是少了又多出來的那個！”
趙回執著望著趙江城。
“趙異人看到的未來，沒有她。趙異人看到的過去，有她！”
兩個白大褂對視一眼，手裡的鎮靜劑遲遲沒有注入趙回體內，他們看向趙江城，等待指示。
趙江城望著趙回，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他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沉聲道：“放開他。”
趙回是在天目降臨的前一日出現的。
那天趙回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繞開一切障礙，闖入趙江城的辦公室，後被帶走調查。
趙回也是憑空出現在監控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