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園……這孫子可真會玩！永生的誘惑，實在是有吸引力。
天不生我小諸葛：我甚至懷疑pan有沒有這麼聰明。從餐飲價格，到鼓勵自相殘殺，像是pan的手筆。紅藍氣球和黃色摩天輪，不像pan能整出來的活。
我也想當校長：我們的幸運兒現在是要控住全場？這麼多人控制住簡單，可保證他們飲食就難了。哭泣這一條，難不成還有辦法讓他們不哭？
原本還算輕鬆的氛圍一掃而空。
一部分人開始懷疑pan的智商和能力，畢竟參考多福鎮和仙蘆中學，哭笑遊樂園這種連環計，真不像pan能整出來的。
難不成，真有隱藏boss？
如果有隱藏boss，必然不會是仙蘆中學裡的s級‘媽媽’。必然會是pan那樣的佈局者。
想到這種可能，華夏觀眾汗毛倒立。
一個pan就已經讓人手忙腳亂了，難不成還有另外一個？
他們看著頭頂的天目，心中升起恐懼來。
未知，未知是一切大恐怖的根源。
華夏天目會議室，趙回蹲在桌子上啃燒雞，時不時悶一口可樂。
趙江城見他雙手油乎乎，臉也油乎乎的樣子，實在看不下去，遞過去一包紙巾。
“沒人和你搶，你怎麼吃東西比小孩兒還埋汰？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趙回道：“它們在爭奪權利。”
趙江城表現得極為平靜，不屑道：“爭奪什麼權利？戲弄藍星人的權利？”
“新神與舊神交替，我將這種行為稱為狗咬狗。直播間裡那個瑰洱和亞伯汗，是另一種神話裡的神。這些東西，假託神明之身，試圖尋求供奉。”
“它們，全都是寄生蟲！”
一番話聽完，趙江城後背一層冷汗。
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但這樣的敵人，一時間他藐視不了。
儘管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聽到這樣的訊息，趙江城還是有些震驚。
“所以敵人不止一個？”
“我沒告訴你們過嗎？啊？沒有？奧，我忘了。”
趙回一臉懵，“我以為我說過，我有點分不清了。”
他說過太多次，以至於已經分不清，自己在不同時間的同一地點，到底說過多少。
“藍星可是一塊肥肉，當然不止一個敵人。”
趙回興奮道：“未來，將要看到的是——諸神之戰。它們的籌碼，是你，是你們，是藍星所有人！”
眼看著趙回又要變成癲狂的狀態，到時候什麼有效資訊都問不出，趙江城忙問：“你呢？你不是籌碼嗎？”
趙回突然嚴肅起來，將手裡的燒雞端正在抽紙上擺好，做出頂禮膜拜的姿態。
“我主在上，為您奉上祭品。”
趙江城看著被啃得坑坑窪窪，滿是口水的燒雞，嘴角抽了抽。如果他是趙回口中‘我主’，定然會嫌棄這樣的供奉。
裝模作樣供奉完，趙回繼續啃燒雞。
“當狗的日子不好過，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幹掉我上面的東西。啊，你說我自己動手？那不行，我是我主的忠實信徒，我已經是它的一部分了。”
“我與我主，永遠不分開。如果你要消滅我主，我會給你開後門，順便單走一個6。”
瘋了，趙回真是瘋了。
趙江城深吸一口氣，開始處理公務。維穩小組壓力很大，最近各地怪異事件頻出，與之前的事件頻率相比，簡直是井噴式爆發。
趙回的手指按在檔案上，留下油乎乎的痕跡：“你看，神明在一個個甦醒。它們將以神話中神只的名號降臨世間，爭奪信徒。”
趙江城眉心一跳，轉而聽趙回繼續道：“神明在甦醒，要麼殺了它，要麼殺了它。”
趙江城問：“華夏神明呢？”
趙回看趙江城的目光像在看傻子。
“神明沒有國度，只有信徒。神明以信仰為食。藍星不過是牠們的狩獵場之一，它們不過是假託神的名義蠶食信仰。你以為能遇到真神？偽神多如狗，邪神遍地走的世道，何來真神？”
趙回黑漆漆的眼睛，倒映著趙江城極為難看的臉色。
趙回道：“從未曾見到真神。”
如果神明真的存在。
那麼，你希望哪個現身？
……
謝宇萊調出還未完善細節的地圖，直接伸出胳膊，一鍵清理桌面。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