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牆上暈了過去。
“小白哥哥,你好菜。”
田甜搖頭嘆息,踮著腳看已經走遠的宋天驕。
喜服女子將趙餘白護在身後,鋒利的指甲寒光閃爍,雙目泣血,表情兇戾,一張嘴獠牙已經有半寸長。
田甜捂著嘴,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睜大眼興奮看著下方的戰鬥場面。
詭異受傷後沒有血,只有黑霧溢位,這樣的暗夜裡,黑色霧氣中越發顯得眼冒紅光的詭異恐怖駭人。
另一頭,宋天驕和劉槐香帶著公雞闖入一個宅院。
剛進去,就感覺到一股極為陰森的氣息。院子裡白布飄飛,廳堂門戶大開,裡頭供奉著牌位。
宋天驕把手上的雞血抹在臉上,大步流星往裡走。
劉槐香想攔,一抬手,立刻痛苦面具,捂著老腰哎呦一聲。年紀大了,腿腳不靈活,那一摔,摔得不輕。
廳堂裡擺著供桌,上頭供了長明燈,長明燈後有一對牌位。下方放了銅盆,盆裡還燃著紙錢。
牌位上寫著:
劉家第二十一代子孫劉長歲之位。
劉家第二十一代長媳劉王氏之位。
宋天驕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還是那身喜服,與喜服女子的那一身一模一樣。劉王氏,就是那個喜服女子吧?
劉槐香一手捂著腰一手提著公雞走進來,瞥了眼牌位,道:“什麼劉王氏,那娃娃有名有姓的。我就看不慣這規矩。”
老太太說話間面有慍色,罵得很髒。
宋天驕翻出一疊上墳用的黃紙,遞給劉槐香。
“用這個。”
劉槐香面露難色:“掉渣,用不了。”
宋天驕詫異:“別人都能虛空畫符,你這個至少有媒介。”
劉槐香睜大眼,一時間竟不知道宋天驕是陰陽怪氣,還是在說真心話。
宋天驕倒是信心滿滿:“既然這裡有符篆,不久前你畫的符有用,那現在也有用。”
每個世界都有不同的規則,規則以內,皆可行。
規則以外,不說不行,那就是行。
法無禁止皆可行。
她倒是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