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聲音嘶啞:“你既然見過,說明你當時碰見他的時候他還活著,他是怎麼死的。”
蠍尾深紫色的毒液緩緩滴落,地上立馬升起一小股腐蝕的焦糊味。西爾澤眼眸赤紅:“說。”
瞎眼雌蟲面無表情的說:“他的確是死了,他死的時候身邊只有這個黑匣,老大覺得有用才把黑匣帶回來。”
粉發雌蟲沉默了,他默默的收回蠍尾,披上破爛的長袍,瞎眼雌蟲叫住他,丟給他一個記錄儀:“這是那個軍雌身上找到的的。”
西爾凡把記錄儀緊緊握在手心,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瞎眼雌蟲拿起光腦,光腦螢幕上的雌蟲帶著面具,一側肩膀塌陷,他脖頸微垂,坐在椅子上發呆。
瞎眼雌蟲調侃道:“他似乎很想你,你真的不想見他嗎?”
雌蟲眼眸低垂,看著身下空蕩蕩的褲管和少了半邊胳膊的殘軀,無意識的摩挲著脖頸上金黃色的項鍊。
他搖搖頭:“我沒有顏面再見到少將,這幅殘軀平白惹蟲生厭,就讓他覺得我死了吧。”
瞎眼雌蟲看著他:“你不怕他自殺去陪你嗎。”
雌蟲沉默良久,他結束通話通訊。一縷褐色的長髮從頭上散落下來。雌蟲用僅剩的一隻手艱難的開啟項鍊。
裡面粉發雌蟲笑的囂張肆意的照片出現在項鍊裡。
雌蟲虔誠的低頭吻住項鍊,他僅剩的一隻眼不受控制的落下眼淚,聲音低啞的呢喃:“西爾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