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付國華回了家,把腳踏車停到家門口,回家後愜意的,躺在地鋪上的時候。
正在思索著這一兩天,去找自己的兩個好兄弟,再去二手商店把自己家的,傢俱置辦齊全了。
因為這一個月的修煉再加上,自己的荷包不太鼓,所以說付國華也沒有,趕著去二手商店置辦傢俱,
因為他覺得還是,等自己的修煉結束之後,他去置辦傢俱,
畢竟師傅說的很是嚴重,如果中途而廢的話,自己的身體將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還是想著等到最後一天,之後再去二手商店。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後院的大門突然傳來了激烈的咒罵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付國華皺了皺眉,起身前去檢視。
開啟門,他看到了賈東旭的母親賈張氏,正站在門口,面紅耳赤地大聲罵著。
“賈張氏,你這是怎麼了?大中午的不在家休息,跑到這裡來撒野?”
付國華有些生氣地開口,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和厭煩。
賈張氏似乎並未,被他的話語所影響,反而更加激憤的道:
“你這個混蛋小子,老孃好心去軋鋼廠保衛科,要求保衛員調查你,
結果你反而把我送進了保衛科,最後還被移交到派出所,判了一個月零五天的監禁!
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多麼大的痛苦嗎?”
付國華搖了搖頭,對於賈張氏的指責他不以為然,甚至有些冷漠的道:
“我不知道你的痛苦是什麼滋味,但我知道那是你罪有應得。如果你能安分守己,我付國華並不想與你為敵。
但如果你繼續挑釁我,那麼我告訴你,派出所的看守所,不會是你最後的歸宿,你可能會被送去支援大西北,甚至需要自費購買一顆花生米。”
賈張氏怒視著他,周圍已經圍攏了一些看熱鬧的鄰居。
她似乎並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反而更加囂張:“你們都來看什麼?沒看到我在跟他說事嗎?”
她又轉向付國華,惡狠狠地說,“付國華,你別太囂張,今天你要是不把我,進看守所的補償給了,
明天我就去相關部門舉報你,到時候你可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這種行為最讓人噁心。”
付國華沒有再理會賈張氏,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賈張氏的聲音再次傳來:“付國華,你把我整進派出所,這件事情必須有個完美的交代。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去找易中海,讓他在四合院開全員大會,揭露你的罪行。
畢竟,這件事情說到底也是你的責任,你現在扣著不放,沒有人會同情你。”
付國華冷冷地走了出來,看了賈張氏一眼,不屑地說:“你以為找易中海就能影響我?
你就是找聾老太、街道辦、派出所,我都不會害怕。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懲罰,
要知道現在的四合院不再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天下。只要我覺得有不公的地方,我就會用自己的方式,去維護自己的權益。”
他的聲音逐漸提高,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你們那些所謂的尊老愛幼、愛護長輩、團結鄰里,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父母去世時,我才15歲,從15歲到18歲,我沒有求過院子裡任何人的幫助,也沒有吃過你們任何人的一口飯。
我為什麼要尊重你們、維護你們?我過得好時你們來找我,我過得不好時你們躲得遠遠的。這就是所謂的遠親近鄰嗎?”
付國華越說越氣,目光掃過周圍的鄰居:“今天不是你賈張氏要給我一個交代,而是我要你們給我一個交代。
你們一直強調尊老愛幼,但當我受到委屈時,為什麼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
我過得好了,你們就來找我。
今天,如果沒有人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去街道辦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他話語剛落,就看到易中海走了出來。
付國華沉聲說:“易大爺,您來得正好,今天賈張氏來我家鬧事,我需要一個說法。
這個說法是您給我,還是所有鄰居給我,還是賈大媽給我?”
易中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向周圍的鄰居,詢問了事情的原委。
瞭解清楚之後,他沉思了片刻,然後轉向付國華:“付國華,你說的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們當初沒有給你幫助,也是為了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