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聽後,沉默了一會兒,心中在沉思是否需要利用自己的人脈,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把這件事情搞定。
從內心來說,她不願意遵從易中海,提出的任何一個條件。
但是她又擔心付欽,因為他能說出那麼多法律條款,而且說得非常順溜,合乎情理。
這讓她相信,付欽不可能是在胡編亂造,他一定是真正看過,並且記住了這些法律條款。
她想著自己的那些老關係,如果是辦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們肯定會幫忙。
但是如果在觸犯刑法的情況下讓他們幫忙,那麼即使他們願意幫忙,人情也就徹底盡了。
聾老太太在心中反覆權衡著,這件事情的利弊,她覺得把自己救出來,可能已經是極限了,而易中海的話肯定會讓他們陷入困境。
最終,聾老太太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她看著易中海,語氣堅決地說:
“實在沒有辦法的話,就給他吧。我保證,即使我被抓進派出所,也會因為我的歲數和人脈被救出來。
但是中海,我跟你說實話,我把自己救出來已經是極限了。
至於你幫助我承擔宣揚烈屬的罪名,那估計還得你自己承擔。
到時候,我覺得你也會像付欽說的那樣,面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刑罰。”
她的語氣雖然堅定,但其中的無奈和憂慮卻無法掩飾。
當易中海一聽到聾老太太,那毫無忌憚的發言,猶如狂風暴雨般衝擊著他的耳膜,他的內心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臉色也變得如同,烏雲密佈的天空一般陰沉。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與疑惑,彷彿無法理解老太太,為何會說出如此無理的話。
他急促地望著聾老太太,情緒有些失控地說道:“老太太,您若是真的這樣講,那我就不得不重新審視我的立場了。
難道您不明白,倘若連您都無法保障付欽,對我有個妥善的安排,我為何還要繼續盲目地跟隨著您呢?
我可不是那種無腦的人,我需要明確的保障和承諾。”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決,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他繼續說道:
“我甚至可以直接與付欽結成同盟,一起去軍部、街道辦、派出所揭露您的行為。
我最多隻會揹負一個,監督管理不力的罪名,但這與您故意利用烈屬身份進行宣傳,其性質和後果有著天壤之別。
您可別試圖威脅我,否則我敢保證,我將做出的事情,將變得完全不可預測。”
聾老太太聽著易中海的這些尖銳話語,心中也不由得驚慌起來,就如同被獵人逼到角落的小獸,感到無比的驚恐和無助。
她深知,如果再刺激易中海,他很可能會不顧一切地反擊,猶如被逼急的野獸,到時候即使自己擁有再多的人脈,也將無人敢來援助。
畢竟,如果連自己一向信任的人,都會反咬一口,那些人脈又怎能不心生疑慮,擔心自己也會成為下一個被咬的物件呢?
她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息內心的驚慌,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然後對易中海說道:
“中海啊,我們兩個人一起經歷了風風雨雨,已經有20多個年頭了。
這些年來,我們母子倆雖然各自獨立,但彼此間一直保持著尊重和客氣。
事到如今,我們實在沒有必要,把關係鬧到這種地步。咱們還是坐下來,平心靜氣地商量一下,看看怎樣才能滿足付欽的要求吧。”
她的語氣中透露著深深的無奈與哀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希望易中海能夠理解她的苦衷,不再追究下去,給彼此留下一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