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付欽如約在衚衕口兒的包子鋪,買了9個擁有一點兒葷油餡兒的肉包子。
在這個物資極度匱乏的年代,能夠吃上這樣的包子已經算是奢侈。
這個包子極大,幾乎是兩個拳頭的大小。
付欽由於長期缺乏營養,還是三下五除二地把,三個大包子幹進了肚子裡,然後喝了一口溫水,感覺體力是如此的充沛。
但是,付欽扭頭看向李四和王五的時候,只見二人只是吃了一個包子,把另外兩個包子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付欽知道他們的想法,肯定是想要帶給,家中的弟弟妹妹和父母。
付欽也沒有理會他們具體要怎麼做,畢竟在他的思想裡,東西已經送給他們,那麼人家怎麼處理就是人家的事兒。
果不其然,幾個小時過去了,跟付欽預感的一樣,付欽和他的同伴仍然沒有,等到任何工作的機會。
這個年代的人們變了,由於條件的艱苦食物的匱乏,他們更願意親力親為,不再輕易僱傭他人。
畢竟,在饑荒的年代,即便是在繁華的49城,也很難找到多餘的糧食來養活閒雜人等。
夜幕逐漸降臨,付欽面帶愁容,對著身邊的李四和王五無奈地說道:
“今天又是一個毫無所獲的日子。我得預先通知你們,明天我將不再來了。
若你們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直接到我家找我。你們應該也知道我住在哪兒,方便得很。
另外,如果我有幸遇到什麼好事兒,也一定會回來找你們,或者親自上門找你們。
你們放心,我付欽向來是講究‘苟富貴,勿相忘’的。”
付欽的話音剛落,李四和王五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捨和無奈,
但付欽並沒有過多停留,他轉過身,消失在二人的視線中
付欽剛一踏進四合院的大門,心想著回家吃完飯後就休憩,卻被一陣高分貝的噪音攪得心煩意亂。
那聲音滾滾而來,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站在中院的入口,尚未踏入中院的門檻,就聽到了賈張氏的大嗓門兒,那聲音彷彿能直接衝破雲層,直達天際。
賈張氏的言辭犀利,句句戳心,她指責易中海,言辭之間充滿了不滿與憤怒。
她的話語裡夾雜著許多市井的粗話,直指易中海的不是,說他請了傻柱和何雨水吃飯,卻故意忽略了他們家。
她用尖銳的語氣質問易中海,說他對他們家的忽視已經長達數年,甚至每個月送給他們家的棒子麵兒。都不如傻柱給的剩菜豐盛。
“易中海你這個老絕戶,你請傻柱何雨水這個賠錢貨吃飯,都不請我們家吃飯,給那個賠錢貨好吃的,我們棒梗一天天的叫你易爺爺白叫了,是嗎?
你還是4合院裡的一大爺呢,都不知道接濟接濟我們家,
我們家東旭還是你,在4合院裡唯一的徒弟呢,你這樣做會不會寒了你徒弟的心?你可要想清楚!”
賈張氏的聲音充滿了怨氣。
隨後,賈張氏又轉頭,對自己的兒子和孫子說道:
“東旭你要記住,你師傅就是這樣對待我們家的,你以後可不要管他養老的事情。”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決絕,彷彿要與易中海家劃清界限。
棒梗這個剛剛6歲的孩子,也被賈張氏的言辭所影響,
賈張氏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對他說:“棒梗你也要記住誰是對你好的,誰是對你不好的,千萬不要忘記了。”
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捂住賈張氏的嘴,擔心她再說下去會引發更大的衝突。
她輕聲細語地勸說著:“棒梗東旭,你們可別聽我婆婆瞎說話,一大爺一家對我們已經夠好的了,
我們要記一輩子,以後一大爺有什麼事情,我們也要趕緊去上前幫忙,今天一大爺肯定是有事情,所以說才沒有叫我們的。”
秦淮茹也趕忙大聲地在後面打圓場,試圖平息這場風波。
但賈張氏似乎並不領情,她冷哼一聲,轉頭衝著易中海家的方向大聲喊道:
“他對我們家有什麼好的,東旭的工級都已經幾年了還是2級鉗工,每個月給我們家只送那麼一點兒棒子麵兒,都不如傻柱給我們家送的飯盒裡油水充足。”
賈張氏的聲音裡充滿了不滿與怨恨。
秦淮茹依舊在一旁勸說著賈張氏:“媽您就別說了,一大爺對我們家是足夠好的了,這一點我們一定要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