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國華聽到許大茂的話,也是頓時感覺到自己,低估了野豬的威力,也低估了這個荒年,對於人們的傷害有多大。
於是,付國華連忙保證道:“大茂哥,你放心,即使說某一個也提供不了,野豬也能夠提供相同數量的肉,至少200斤的肉,我會親自交到軋鋼廠。”
許大茂聽到付國華的保證,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他原本還真擔心某個月份,付國華無法提供足夠的肉食,讓他也跟著吃瓜落。
然而,這時聽到付國華的話語,他頓時放下心來,心中的不妥彷彿卸下。
於是,二人又開始了濃烈的喝酒的氛圍,彷彿藉此來抒發心中的喜悅和釋放壓力。
酒是一杯一杯地下肚,茅臺的醇香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許大茂端的酒杯,彷彿一把利劍,一杯杯地幹掉了七兩多。
而付國華的酒杯裡的酒卻剛剛下去一小半兒,婁曉娥的酒杯裡的酒也是如此
不顧二人勸阻,許大茂又開啟了家中的一瓶汾酒。再喝進去二兩左右的時候,許大茂徹底的癱倒在了酒桌上,嘴裡喃喃的說著酒話
婁曉娥看到突然之間就一腦袋,扎到桌子上的許大茂,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有些無奈。
她正要抬頭看向付國華,說些什麼,卻看到了付國華那冒著濃烈,Y火的眼睛看向自己。
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和熱情,讓婁曉娥心中一顫。
婁曉娥哪裡還不知道付國華要做什麼,於是站了起來,走到付國華身邊,輕輕摟住了付國華的脖頸。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嬌媚和期待,彷彿在向付國華髮出無聲的邀請。
婁曉娥輕聲對付國華說道:“怎麼剛剛一天不見,就想姐姐了?”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皮和嬌嗔,讓人心中癢癢的。
付國華毫不猶豫地抱起婁曉娥,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許家的臥室。
疲憊不堪的婁曉娥輕輕,趴在付國華的胸膛上,氣息微弱地說道:“你要找工作可以跟我說呀,還需要找許大茂幫忙,說什麼?
我一個招呼便可以。給你安排進軋鋼廠,要知道建國前的軋鋼廠,可是我們家的產業。”
婁曉娥說這話的時候,那傲嬌的神色怎麼都掩蓋不住,彷彿在向付國華展示她的能力和地位。
付國華輕輕拍了一下額頭,雖然他喜歡婁曉娥,但也僅僅是因為喜歡她這個人,而不喜歡她這個大小姐的氣質。
於是,付國華翻了個白眼兒,對著婁曉娥說道:“以後這些話可別說了,現在是一個講究越窮越有理的時代。”
付國華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也奉勸你一句,如果你相信我的話,
你就回家跟你的父親說,趕緊把自己家的產業該拋棄的拋棄,該轉移的轉移,該藏起來的藏起來,不要那麼高調。
每天也跟著平常人家,吃棒子麵就窩窩頭吃就好了。這樣有助於你們家,能夠活得更加長久一些。”
婁曉娥聽到付國華的話,不由得眉頭一皺,她看著付國華,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擔憂。
她對著付國華說道:“國華,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情況?如果你知道的話,那麼請你告訴我。
要知道我父親這段時間一直戰戰兢兢的,我問他也不說,但是能夠從他的表情和一些稀碎的言語中,聽出他對目前的形勢並不看好。”
付國華看著婁曉娥那焦急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猶豫。
他知道婁曉娥的父親是一位資本家,而現在正是資本家備受打壓的時期。然而,付國華也明白,婁曉娥的父親對他很不錯,建國前曾多次幫助我黨。
最終,付國華只能裝出一副特別謹慎的樣子,對著婁曉娥說道:“我曾經去給一個大領導送傢俱。
從這個大領導的隻言片語中,我聽出了他對資本家,哪怕是愛國資本家都,表現出了極度的厭惡。
他還曾經說過,如果他掌權的話,那麼這些資本家就要全部剷除,要想實現共同富裕,就不能允許這些資本家的存在。”
付國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還看到了,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下屬竟然有軋鋼廠的楊廠長,也就是說他的級別是在楊廠長之上的。”
婁曉娥聽到付國華的話,不禁心裡一震,彷彿她感覺到父親,最擔心的事情要成為現實。
她緊緊地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她連忙對著付國華問道:“國華,你還聽到了什麼?請你務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