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面對賈張氏憤怒的目光,內心卻是一片空白,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板上釘釘,無法改變。
他的嘴角微微抽動,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無奈地將頭扭向了一邊,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苦澀。
保衛員見狀,立刻緊緊地押著賈張氏,將她帶離了四合院,朝著軋鋼廠的方向走去。
等到保衛員離開四合院,易中海彷彿又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冷冷地對付國華說:“付國華,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麼?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賈張氏,她不過是擔心你會走上邪路,才會去軋鋼廠找保衛員核實你的情況。
現在你卻不選擇原諒她,等到她被定性,被移交派出所,那時你想原諒都來不及了。”
付國華總監冷笑著回應:“易中海,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有些事情咱們不用說得那麼明白。
把賈張氏當槍使,送進派出所的是你,不是我。我當時就說了,有能耐你去舉報,而你卻選擇縱容。
賈張氏站出來挑釁,然後去舉報你,難道你心裡就沒有想過,她是去試探你的?
易中海,別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人們只是不屑於說出來而已。”
易中海聽到付國華的話,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他抬起眼睛望向周圍的人們。
果不其然,周圍的人們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絲瞭然的微笑,這讓易中海明白,周圍的鄰居們早已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只是沒有表達出來而已。
易中海深深地嘆了口氣,對付國華說:“付國華,現在還有補救的辦法。你
去軋鋼廠保衛科,就說是誤會一場,我們再買一些禮物去軋鋼廠,私下裡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付國華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易中海,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我被關進保衛科或者是派出所,你會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把東西送出去,讓這件事情悄無聲息地結束?”
易中海被付國華的話問得心中一愣,他雖然臉皮厚,
但也不敢後溫馨地對付國華說,他願意為了付國華去做這件事情。
如果他真的這麼說,別說付國華不相信,就是整個四合院的人都不會相信。
付國華見易中海不說話,也是搖了搖頭,語氣冷冽地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本來就是你們來找茬兒的,結果找茬不成,現在求饒,哪有那麼多好事?
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我還是那句話,有招兒想去,沒招兒死去。”
付國華繼續說道:“不過,所幸賈張氏這一次,誣告的罪名也不重,國家對於誣告也沒有,太嚴重的處理方法。
我估計賈張氏也就是半個月,到一個月的看守所,對於她來說,就當是公費旅遊了;
對於賈家來說,就當是給她媽進行減肥了,沒有那麼嚴重的事情。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易中海和賈東旭知道,付國華既然說出了賈張氏大概的刑期,那麼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畢竟,付國華既然敢說出來,那麼就不怕被調查,所以賈張氏很可能會被。判半個月到一個月的刑期。
等到跟雷師傅交接完畢之後,付國華便騎著腳踏車。匆匆忙忙地趕往菜市場。
但可惜的是,市場上早已沒有什麼新鮮的食材,他只是買了幾個二合面饅頭,以及一些白菜、蘿蔔、土豆等蔬菜。
然後,他又從自己的空間裡取出二斤五花肉。
當五花肉被取出時,付國華雖然感覺到自己的空間。有著那麼一絲絲的變化,但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
顯而易見,他的空間正在悄無聲息地改變著。
現在付國華還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這很正常。等到變化一眼就能認出來的時候,付國華便能夠看出空間的真正變化了。
當付國華離開四合院後,賈東旭便踏進了一家的大門。
賈東旭一進門,就立刻跪在易中海的跟前,語氣焦急地說:
“師傅,您說我媽遭了這無妄之災,被抓進了軋鋼廠保衛科,後續還要移交派出所。
我作為她的兒子,能不心疼,能不著急嗎?您看您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把我媽給救出來?”
易中海看著跪在地上的賈東旭,深深地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地說:
“東旭,你也知道,對於軋鋼廠的保衛科,南鑼鼓巷的派出所這些職權部門,我們一直是說不上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