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痛苦,他繼續痛苦地說道,那個殘酷的事實,就像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地鎖住了他的心靈,也讓我變得瘋狂起來。
畢竟,那時的我不過三十四五歲,正是人生中最富有活力,和希望的年齡,卻不得不承受那個,讓我幾乎崩潰的訊息。
那個時候的我,就像一顆被命運捉弄的種子,剛剛開始綻放,卻遭遇了無情的霜凍。
易中海此刻好像忘記了,自己是為了要贖罪,才交代自己的罪行,此刻自己易中海好像是要,找到一個傾聽者,
傾聽自己這麼多年來,內心最黑暗的東西,於是他繼續說道:“那個時候的49城,到處的是空曠的一切,四合院裡還有許多空的房間。
當我搬進四合院的時候,我看到了跟我一樣,同為絕戶的聾老太太。她的身影顯得那麼孤獨而淒涼,
當看到這樣的聾老太太的時候,我恐懼,我害怕,我感到無所適從。
我無法想象,當我老去之後,是否也會像聾老太太一樣,孤苦伶仃,沒有人陪伴在身邊。”
易中海的話,彷彿開啟了記憶的閘門,他的眼中閃爍著恐懼和不安。他接著說:
“尤其是當我聽說,隔壁四合院的一個老人死在家中,三天都沒有人發現,直到屍體發出臭味,才被人發現帶出去的情況後,我更加感到驚恐。
那種無助的感覺讓我明白,我易中海必須要有自己的打算,必須要有自己的養老人,否則我的晚年生活將會無比悽慘。”
易中海繼續說道,儘管在小本子的工廠裡,我傷到了根本,但我的男性尊嚴和自尊心,仍然不允許我接受自己無子的現實。
“雖然我的身體受到了損傷,但並不影響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能力。所以,一大媽對我的愧疚之情,溢於言表,
她覺得自己對不起我,一大媽覺得生不出孩子,是她的錯誤。這也是她內心深處的痛。
因為我先是為她找到了,49城裡最有名的中醫,為她診脈,然後讓她每天喝下,那些中藥熬成的絕子湯。”
易中海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和決絕。他繼續說道:
“當中醫確定一大媽,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後,我便藉口中醫不行,轉而尋找西醫。
我帶著一大媽去了西醫的醫院,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當然,結果如我所預料,醫生診斷一大媽的身體,為先天性不能懷孕。
然而,這個檢查結果並非真實的,我在其中做了手腳。
畢竟,藥物造成的不能懷孕,和先天的不能懷孕是有區別的。我編造了一個謊言,告訴醫生是在小鬼子的迫害下,吃了很多苦,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醫生被我矇騙了,於是給一大媽出具了一份,先天性不能懷孕的檢查報告。”
易中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的微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得意和狡黠。他說道:
“這樣一來,我就利用,你們所說的偽君子的形象,對一大媽進行了,心理上和精神上的安慰,讓她知道我對她不離不棄。
在這接下來的十年裡,一大媽果然對我百依百順,甚至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體是我給她造成的不能懷孕。”
易中海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無比瘋狂的笑容,彷彿是在欣賞,自己導演的一齣戲碼。他繼續說道:
“打算在這個四合院裡,還是有人的頭腦,像精明的狐狸一樣。我告訴你們,聾老太太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小腳老太太。
在我給一大媽熬中藥的期間,聾老太太竟然能夠,從藥材的味道上,察覺出一大媽喝的是什麼。這就讓我感到有些細思極恐。”
他接著說道:“我曾經不止一次地,調查過聾老太太在建國前的身份,但始終一無所獲。
聾老太太直接用這話點醒我,告訴我她已經看穿了,我對一大媽所做的事情。”
易中海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恐懼。
他說:“聾老太太的話,讓我感到細思極恐,但我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跟聾老太太攤牌,把我的情況全部告訴了她。
之後,我便開始算計賈東旭以及何大清和傻柱兄妹。”“我還記得聾老太太,當時跟我說的話。
她說,‘中海啊,我知道你的情況後,也為你考慮過。你這樣做無疑是把一大媽,拴在了你的身邊,
但你要知道,當你們兩個都老去之後,把她拴在身邊,反而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