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蕾蕾和薇薇聽到付國華的話時,兩人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困惑之色。
蕾蕾為付國華的妻子,現在已經自然而然地,把付國華當作了他的天,把這個家當作了家,性格已經變得更為直率和大膽,
她不再像過去那樣謹小慎微,遇到問題敢於直接提出。
於是,蕾蕾毫不猶豫地轉向付國華,帶著一絲疑惑地問道:“國華哥哥,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呀?
要知道,聾老太太冒充烈屬的罪名,可一點不比易中海輕啊。在這個時代,人們對烈士烈屬的尊重,是發自內心、深入骨髓的。
聾老太太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他吧。”
付國華微微點頭,表示贊同蕾蕾的觀點,但隨即又輕輕搖頭,目光深邃地對蕾蕾解釋道:“你說得沒錯,你的想法也沒錯,
但我們似乎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那就是老太太的年紀。她已經70多歲,已經是到了人憎狗厭的地步。
正因為如此,街道辦和派出所都不願意,把這個棘手的麻煩攬上身的。
你們還記得聾老太太,這次去派出所的時候嗎?派出所和街道辦都預設了,讓她坐著板車過去,這足以說明,他們不願讓聾老太太出任何意外。
如果她在派出所或街道辦出了事,那可就麻煩大了。無論她是否真的冒充烈屬,她的死都會,被歸咎於派出所和街道辦。”
付國華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樣的責任,派出所和街道辦是承擔不起的。
所以,我認為對聾老太太的處理,應該是內部消化。只要派出所和街道辦處理了,聾老太太的問題,舉報信對他們的威脅就會大大減少。”
蕾蕾和薇薇雖然有些似懂非懂,但她們覺得付國華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她們本著“男尊女卑”的傳統觀念,沒有再反駁付國華的觀點。
臨近中午,付國華對蕾蕾和薇薇說:“今天我們中午吃麵條吧,我去和一塊麵,一會兒咱們做一個打滷麵吃。”
蕾蕾和薇薇聽聞,付國華竟然要親自下廚時,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喜悅之情彷彿能溢位來一般。
她們興奮地對視一眼後,便迫不及待地齊聲說道:“太好了!我們可要給您好好打下手呢!”
言語間充滿了期待與躍躍欲試。
於是,三人興高采烈地,開始張羅起中午的午飯。
與此同時,街道辦的王主任和相關的工作人員,帶著對聾老太太的調查報告來到了派出所。
而派出所的同志們已經去郵局,與相關單位的人員核實了情況,也得到了郵局人員的肯定,易中海確實取走了那些生活費和信件。
透過每月的簽名,他們也證實了何大清給傻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費和信件,確實被易中海領取。
至於易中海是否將這些錢和信件,交給了傻柱和何雨水,派出所的民警同志已經將傻柱,和何雨水帶到派出所,對他們進行了詢問。
在街道辦王主任、派出所李所長和相關工作人員,以及傻柱和何雨水三方的會議上,李所長首先發言:
“今天的這件事情,因為涉及到你傻柱和何雨水,所以也讓你們聽聽這次會議的內容。
首先,我們派出所和街道辦接到了舉報,說易中海自從53年何大清離開後,連續7年扣押了何大清,寄給你傻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費和信件。
不知道你們對這件事情,有什麼要說的?你們是否收到過,何大清寄來的信件和按月的生活費?”
此時的傻柱和何雨水,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們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何雨水更是憤憤地說:“自從我父親離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訊息,也從來沒有收到過他寄來的生活費和信件。
反而是易中海一直跟我們說,我們的父親不要我們了,讓我們忘掉他。”
傻柱雖然覺得何雨水的話,有些針對易中海,但他也必須承認,何雨水說的都是事實。
於是他也是默默點頭,預設了何雨水的說法。
接著,街道辦的王主任繼續說道:“我們還接到了舉報信,說聾老太太在四合院裡冒充烈屬,宣揚自己是烈屬的身份,利用這個身份在四合院裡混吃混喝。
我們的工作人員也在四合院,和周邊的四合院進行了調查。易中海、劉海中和閆富貴的妻子不止一次,在四合院和周邊宣揚,聾老太太是烈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