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孩,更不該讓那人開槍。”衛永安盯著白承允略顯忐忑的臉色,眼神凌厲。
客廳氛圍陷入一片沉寂。
白承允想要反駁的那刻,忽然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
“行了,承允你就別狡辯了,你僱人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只是想給你留點薄面,等你自己去認錯。”
白家主拄著柺杖,在江雪梨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坐在沙發上。
沒等對方開口,繼續說道:“我知道你還惦記著那個女人,所以對於江子平心懷恨意,但是錯了就是錯了,要敢作敢當。”
“呵,別人的父親都是幫裡不幫外,而父親您反倒是責怪起我來了。”
白承允極為不服氣地看了白家主一眼。
緩緩起身,雙手插著衣兜,冷聲說道:“行啊,既然如此,我就等著你來抓我,在此之前,衛長官,你可要好好努力。”
說完。
他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剛吃完飯的白夏,看到父親成為了眾矢之地,走到白家主身邊撒嬌:“爺爺,幹嘛要這樣對我爸爸,他對白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要是不犯錯,我會給他應得的資產,可他犯錯了,就要得到應有的懲罰,別再說了。”
白家主無視著白夏的求情,看向衛永安,認真說道:“衛長官,我兒子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不會管也不想管。”
“爺爺,你怎麼能這樣!”
白夏感到危機。
白家主只是向她擺了擺手,不再多言。
於是,她生氣的離開了這。
沈無憂目睹著這一切,全程都未有過多反應。
看向坐在身邊的江雪梨,面露擔憂,“雪梨,你要不回江家看看你父親吧,他好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
“我知道,吃飯的時候他就沒什麼胃口,我剛剛還想說陪你一會,我就回江家看他。”江雪梨同樣憂心忡忡。
沈無憂沉默片刻,牽起她的手,說道:“要不我陪你去,現在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