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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一點。
一家高檔的休閒酒吧內,奏響著優雅的輕音樂。
沈無憂穿著一身男裝,目光幽怨的掃向四周。
最終。
落在吧檯處坐著的白衣黃毛身上,在身旁坐下,手肘撐著吧檯,託著腮看向調酒師,道:“麻煩來杯能體現出我現在心情很鬱悶的酒,算在我身旁這個黃毛身上。”
“啊?好那就給您調一杯解藥雞尾酒。”調酒師困惑的目光在得到黃浩軒點頭後,眉頭舒展,隨即全神貫注的進行調酒動作。
“怎麼啦?怎麼感覺你比我還鬱悶的樣子。”黃浩軒目睹著遠比自己還要憂愁的臉色,笑著問道。
沈無憂內心嘆了口氣,眯眼微笑,“沒什麼,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為了友誼。
只能暫時讓雪梨獨守空房了。
“怎麼了黃大少爺,都還沒過凌晨十二點,怎麼就開始抑鬱了,這幾天都沒個信,我以為你噶了。”
“我有那麼脆弱嗎,只是單純心裡煩,沒人陪我喝酒,剛好想到你。”
黃浩軒單手托起腮,凝視著杯中藍色旋渦,緩聲道:“還有,別叫我黃大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疏遠了,我也沒有特地隱瞞身份吧?只不過父親叫我低調點而已。”
“行了,就不東扯西扯了,你叫我過來,不單單只是為了喝酒吧?”
對於黃浩軒的心思,沈無憂心知肚明。
不就是為了唐雅。
但是她這麼想。
黃浩軒卻是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沒什麼事,只是單純一個人喝酒很無聊,聊聊天不行嗎?”
“那該聊什麼。”沈無憂面無表情。
黃浩軒緩緩搖搖頭,“不知道。”
“.........”
人在無語的情況下會笑一下。
沈無憂亦是如此。
拿過調酒師推來的雞尾酒,於手中輕輕搖晃。
思考著話題,本想開門見山的提及唐雅的事。
結果。
一道坐在黃浩軒身旁的女性身影,提前打破了他們間的沉默。
“黃浩軒,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只隔了一天就又碰面了,又在想念你那快要成為人妻的白月光了?”
帶著些許玩味的聲音緩緩落下。
沈無憂順著黃浩軒的目光看去,眉頭一皺,發現是葬禮當天,坐在紫發女子旁邊的女生。
同樣紫發碧綠瞳。
大概就是其女兒。
但感覺比身為孤兒的她,還要沒有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