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趕忙沿著岸邊走了回去。
仔細在岸邊搜尋。
燃燒的奧拓,黑色的越野車,拿槍的女人,敏娃子和放風中年人的屍體,還有他們濺出的血跡都消失了。
我抽了抽鼻子,還能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汽油味和塑膠燒焦的味。
看著河岸的水泥防洪壩上的痕跡和雪地裡的碎玻璃。
這才確定,剛才發生的都是真事,不是幻覺。
都死了,都死了!
包括烏龜瓶!汾河中心巨大的水流速足以把他衝到幾十裡外。更何況還受了槍傷,只能是溺死。
我的祈禱都特麼實現了。
孫福生呆呆的看著四周的腳印和蘆葦叢中拖行的痕跡說道:“順子,我車呢!我車呢!艹,道爺我的貸款還沒還完。”
我心說你的車應該早燒成架子了。
於是把外套脫了擰著水說:“肯定掉河裡了。”
就看他毫不猶豫,轉身撲通一聲又跳進河裡。
我都驚呆了,道爺你這是想把車再拽上來嗎。
急忙喊到:“唉,你丫的找死是不是。都特麼燒沒了!河裡流速快,趕緊給老子上來!”
沒人回話。
兩分鐘後,孫福生還沒出現。
我知道他退役前是海軍,水中功夫特別厲害。
但這麼冷的天,深水區水速比岸邊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剛才我們倆又在水裡凍了不知道多久。
這種情況再下水,萬一像我一樣抽筋了就完了。
正當我擔心之際,孫福生從水裡冒了出來。
隨著他走出水面,我發現他手裡還提了一個很大的雙肩揹包。
我眼前一亮,這個包好像是烏龜瓶的包。
要是裡面是裝的是那螺鈿漆器盒,盒子裡還有烏龜瓶說的闢塵珠。
那他孃的就發了!
小奧拓直接買一百輛,再找黃燁要一百個司機,五十輛排成s,五十輛排成b。
就擺在師大操場,早上我一拉窗簾就看得到。
我激動的跟孫福生說:“道爺,快快,快開啟!裡面有國寶!”
孫福生聽了,臉上那種失去心愛小奧拓的表情也變成笑臉,咧著大嘴說:“國寶?艹!道爺我這是要發啊!”
這時,防洪壩上的小路上傳來一陣滋滋滋的剎車聲。
隨即我就看見,帶頭的是一輛墨綠色的豐田霸道,霸道後面跟著五輛天津大發車計程車。
一陣嘈雜後,從天津大發內下來很多拿著鋼管砍刀,凶神惡煞的人。
砰砰砰的關門聲不絕於耳。
這群人踩著防洪壩上的樓梯走了過來,把我們堵在原地也不說話。
我倆舉著揹包動也不敢動。
就在此時,這些人身後出現高大的人影。
人影走著,前面的人自動分開一條路。
孫福生高興壞了,衝著人影說:“黃哥!您終於來了!”
只見那被稱為黃哥的男人看起來三十左右,披著著一身黑色膩子翻領大衣,眼神冷峻的盯著我倆。
“孫福生。”
孫福生點點頭說:“是我是我,昨天早上我在鐵佛寺還跟您說過話呢。志軍哥也在。”
“小子,你挺能跑啊。”
“黃哥,不是,有人拿槍頂著我的頭。我沒辦法啊。”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鐵佛寺,跟在程志軍身後的小弟,環宇租車公司的經理,黃燁。
這人完全沒有昨天跟在程志軍身後的和藹,冷冷的問道:“人呢!”
孫福生連忙說道:“我不知道,剛才有人開車把我的車撞河裡了,他們就跑。然後車裡出來一個女槍手,拿著五連發把他們都打死了,我車也被女槍手燒了。”
“殺了幾個人,屍體呢。”
“三個人,兩個在附近,另一箇中了槍掉河裡了。屍體,不知道,可能被那個女槍手拉走了。”
黃燁疑惑一聲:“女槍手,長什麼樣子,多大年紀,開的什麼車,能記住車牌號嗎。”
孫福生搖頭繼續說:“我沒看清。黃哥,當時我也掉河裡了。就看見那女的拿槍殺人了。”
“東西呢!”
我連忙說,在我這。
旁邊的小弟從我手上奪過包,拉開拉鍊一看。
裡面還有個蛇皮袋,蛇皮袋內塞著很多報紙,現在都溼了,黏黏糊糊的一大堆看起來格外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