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麒趁機拱手請罪:“大家藉著酒勁壯了膽子,一個說出來,其餘人也都跟著說。”
說到這個,衛雍毫不含糊的看著葉羽麒,目光如利劍,橫掃千軍萬馬:“誰第一個說的,敢起鬨者,軍法處置!”
“這誰還記得啊?”葉羽麒抿了抿嘴,“都喝的不省人事,昨晚發生的,也都忘了。”
如果衛雍沒記錯的話,葉羽麒和葉羽麟兄弟兩個可是千杯不醉。
就算是整個京城的人都喝醉了,他兄弟兩人也不會喝醉,因為他們根本就嘗不出酒是何種滋味,好酒也會當水喝。
“呦,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聰明呢?”衛雍抬眸,狠厲的殺意浮現而出:“這又是想為誰開脫啊?”
葉羽麒和葉羽麟同時跪下:“主子恕罪。”
罷了,有些事,衛雍也不記得了,他也不想記得。
抬手吩咐兩兄弟下去,他要多躺一會兒。
一躺下,滿腦子都是昨晚的噩夢,衛雍扶著額,苦笑道:“噩夢繞骨,經年多憂,我啊,一輩子都是操心的命,為先帝操心,為小皇帝操心,為陛下的大周操心。”
可這世間,沒有一個人能理解我的苦心,就連小皇帝也……
算了,無力回想。
距離一月之期沒剩下多少天了,衛雍小憩了片刻,就出了衛府。
那隻尾巴接著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天黑,衛雍才將尾巴甩掉。
自以為跟的天衣無縫的齊七回皇宮覆命:“陛下,衛太師帶著我滿京城的兜圈子。”
恐怕用腳趾頭想想,齊七也暴露的徹底,齊明煊一時語塞:“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誰怕誰啊?
接著,齊七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還自以為是的添油加醋了一番:“陛下,衛太師帶著我滿京城的兜圈子,還想甩掉我,還好我聰明,沒被他甩掉。”
呃……人怎麼能愚蠢成這樣?
齊明煊正義凜然的坐在上面,卻是十分無奈的問:“所以呢?你被發現了?”
“沒有啊!”齊七一臉驕傲的懷疑著齊明煊,就是不懷疑自己:“沒有吧?我怎麼可能會被發現?”
齊明煊擺了擺手示意齊七下去:“那個……你別跟衛雍了,跟別人去吧!”
誰知齊七根本沒明白齊明煊的意思,一臉愚蠢的問:“陛下,那我跟誰啊?”
你愛跟誰跟誰。
齊明煊懶得解釋,隨口一說:“你從大街上隨便找個人跟著算了。”反正無論如何都會被發現。
聽到這話,齊七很不高興,他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不行,別人都太蠢了,我就愛跟著衛太師。”
你還敢說別人太蠢?等等,後一句是什麼?就愛跟著衛太師?衛雍也是你能談愛的嗎?
“你剛說什麼?”齊明煊眼底怒意瞬時明顯,後槽牙差點被咬碎:“你敢再說一遍?”
“我就愛跟著衛太師,怎麼了嘛?”齊七完完整整的踩在龍尾巴上。
踩的那叫一個悽慘!
齊明煊龍顏大怒:“滾!”
齊七真的聽令滾了出去,滾到一半,就聽見齊明煊一句:“不許跟著衛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