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檔案室是換地方了!”
“沒有!只是最近的案子比較多,我拿來了一些!”
隨著沉悶的一聲抱怨,一隻手從辦公桌後伸出,扒著桌子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坐起來一個人,這才看出裡面的人是陳誠。湊近了一看,才發現原來的椅子早已經被推到一邊用來放卷宗了,裡面只放了一張摺疊的行軍小床。
“你最近都吃住在這裡!”李簡皺眉。
陳誠晃了晃沉重的腦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從你入院之後,代北就開始頻繁出現人造的邪祟,每天至少要有兩起,最多的時候一天足有七八起之多,每一個的修為都至少有達庭境的水準,而且基本都是剋制體修的型別。代北境內能夠對付邪祟的修行者基本都是24小時連軸轉,這些資料也就越積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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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邪祟,也就是說都是神士教搞的鬼了!這幾天就沒有抓到幾個人!”李簡皺眉。
陳誠將眼前的一份資料往桌上一甩,冷冷一笑,“別說他媽人了,連個毛都沒有!這幫傢伙可真是廣撒網,多擾民,單單對付這些邪祟就牽制了我們所有的人手。”
“難不成就不能從別的地方調點人過來用嗎?”張寧寧問。
“不只是代北這樣,其他的地方也是如此!這幫傢伙用他們殘害掉的那些被害者的殘魂,不斷的給我們製造麻煩,就是想要藉此,擾亂我們的調查!”陳誠嘆息,“我們完全低估了這群王八蛋的底線,這樣的辦法我們只能投鼠忌器,若是不去管那些邪祟,就會造成更多的傷亡,過時只管邪祟我們就沒有精力去查他們的事了!”
“那代北的諸神們呢?”李簡問。
“能夠幫忙的神明也都出手了,但還是杯水車薪,除非有一個方法能夠一勞永逸,否則我們只能被這群傢伙牽著鼻子走!”陳誠說。
“有沒有什麼法陣可以一口氣的鎮壓所有邪祟!”張寧寧說,“就是像是小說裡一樣,以城市為單位建立一個巨大的陣法,把所有出現的邪祟通通消滅掉!”
“那你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李簡看了張寧寧一眼。
張寧寧搖頭。
李簡嘆氣,“那樣的陣法不是不存在,而是後果太嚴重了!除了拿最為精純的炁韻將邪祟的核心摧毀之外,只有兩種手段可以直接將邪祟徹底抹殺!一個便是天師府和神霄派引以為傲的雷法,另一種則是三昧真火!”
張寧寧一愣,“那為什麼不用呢!如果大規模使用的話豈不是…”
“因為這樣的話,普通人也活不了!”陳誠解釋,“除了你之前看到可以獨立行動的邪祟之外,有些邪祟則是將核心至於活人體內,也就是寄生!雷法是形神俱滅,三昧真火則是不燒凡物,只燒精炁神!面對寄生型別的邪祟,使用這兩種手段,不僅摧毀了寄生的東西,也會將宿主一併抹除,這與殺人無異!”
“而且就算是使用陣法,也需要大量的炁韻進行維持,也就是說,陣法之內所有的活物,都會變成祭品,被陣法抽取賴以生存的炁韻!一旦被顛覆,那麼一城的人也都就將變成行屍走肉!”李簡補充道。
張寧寧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也好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氣。
“那豈不是,只能看著他們藉助邪祟,繼續去哄騙百姓,而我們只能被動的去消滅,然後被…孤立成為敵人!”
“眼下只能看國安的審訊情況了!只要齊誌慶口供拿到手,鎖定那些為其支援資金的企業,快速將其查封,這樣就要好打許多!”陳誠說。
“等只會更加被動!”李簡下意識的用左手揉搓著右臉,“只有主動出擊才行!謝尋的線索現在有多少了?”
陳誠搖了搖頭,“這幫傢伙狡猾也在這裡!自從司馬仲壬死在張繼陽手上之後,代北市所有的毒品售賣突然清了,就連司馬仲壬管理的那幾家賭場也全部被人為炸燬。但凡是以有線索的犯罪行為,他們通通都停了!甚至連緝毒大隊派進去的臥底,也渺無音訊,徹底斷聯了!我們甚至有種懷疑,他們把所有環節上參與的人都殺了,一個都沒有留下活口。雖然這種機率極小,但神士教不可能做不出來!”
:()道不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