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毫無預兆的落下。
高速公路上頓時開始變得溼滑,所有車輛的速度都儘可能的減緩,只有黑鶴會的車子依舊是全速前進。
大雨愈發滂沱,那刻在車窗上的符籙隨著雨水的沖刷出現了破損,韻光開始潰散,不一會兒就露出了本來的面貌。
“等一會兒那個車子好像是咱們自己人的!”開在最前面的一輛車率先警覺道。
“媽的,被耍了!華夏的修行者果然狡猾!”
“可是他人呢!”
,!
“應該是混在後面的車流裡了!”
黑鶴會的眾人開始回頭看著那一眼望不到邊的車流,大雨已經開始逐漸模糊起來視線,根本什麼也看不得清。
“可是咱們的人怎麼會開得那麼快!”
望著那輛繼續向前狂奔發出怪叫的車子,黑鶴會的其他成員深感不解,孰不知那一車的人中了幻術,還是卯足了勁追著目標。
“不用管他了!”
“那怎麼辦!”
“在前方的岔路口停站!咱們在這等著,看到那傢伙的車子就追上去!”
“那樣不妥!”有個較為精明的人趕緊說,“那個傢伙是想要到京都灣坐走私船走的!咱們還不如直接開去京都灣,在那裡等他他一定會下來的!”
“你們有那艘走私船的位置嗎!”
“木村部長之前說過,那裡也有咱們的兄弟我正好有位置大家去那裡就好了!”
“好!”
出主意的人立刻用車子攜帶的內部電臺告訴了所有追擊的黑鶴會車輛,所有的車子並不減速繼續向前行進,一股腦的開去東京灣,只有那輛中了幻術的車子沒有跟著,一就是繼續嗷嗷怪叫,滿腦子興奮地開著車子不斷的向前行進,並未折彎。
李簡遠遠的便看到那群傢伙開進了京都灣,也隨著車流開了進去,不過速度稍有減慢,繞了個遠路走了幾條普通的公路才開進東京灣的環區。
“你們看哪裡有燈光,應該是車燈數量還不少!”甲板上張寧寧打著雨傘道。
這雨下的甚大就算是打著雨傘也擋不住雨水隨風傾瀉而下,渾身的衣服早已經溼透,就連頭髮也已經開始滴水,但張寧寧卻不願意進入船艙躲雨。
她堅信李簡能夠趕過來。
“那麼多車子,而且是來這麼隱蔽的港口,不是警察就是黑鶴會的人!這個距離大概還需要再開五分鐘時間,船早已經全面執行了!咱們必須先走一步了!”左丘明芮道。
“我們要走了,李簡怎麼辦?”張寧寧問。
“那傢伙精明的很,不會吃什麼虧的!他一定能找到辦法返回!如果我是他,我也絕對不會冒著風險去尋找同伴!一旦出現紕漏,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來的目的是為了把人抓回去,可是咱們現在連人都沒見到!”張寧寧極為焦急不安,龐雜的雨聲讓她的心卻變得更加混亂。
“沒有什麼是必須成功的!無論是做什麼任務,都要首先保護好自己,就是第一準則!”左丘明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了!”
“抱歉?你抱什麼歉?”張寧寧問。
“因為我要把你打暈帶回去!”
左丘明芮說話平淡,打的也乾脆,零幀起手一記手刀砍在張寧寧後頸上,張寧寧驚疑的看著左丘明芮,身子也隨之軟下去,倒進了大雨之中。
“對不起,李簡說了,他有沒有事不重要重要是你不能有事!你若是出事了,那亂子只會比他大不會小!”左丘明芮長長嘆出一口氣,“老尤里,開船!”
很快,京都灣的貨輪港口近在眼前。
玉藻前也傳來了訊息:“有一艘半小時後出發前往華夏的貨輪,停靠在三號碼頭。”
李簡心中一喜,朝著三號碼頭奔去。
每一個碼頭都有一坐崗亭,那是作為員工的內部通道,也是進入其中的必要關卡,因為大雨關卡的管理人員都縮排了崗亭裡,就連平時垂下來的欄杆也高高挑起。
路過崗亭,李簡全然沒想過停下,直接一腳油門衝了進去,引擎的轟鳴在雨中如同炸雷一樣,嚇得崗亭里正在打牌子的安保都坐直了身子。
“剛才是不是有車子闖進去了!”一人道。
“你會不會聽錯了,我怎麼感覺那像是雷聲啊!”另一人說。
“你是白痴嗎,誰家打雷是這動靜,那明顯是引擎的聲音!有人強闖港口,趕緊拉響警報。讓那些裝滿貨物的貨輪即刻離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