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擋,只是拳拳到肉的落在對方的身上。
雖然打的猛烈,罵的難聽,但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憤怒和殺氣,致命之處全部被有意躲開,只是單純的相互捶打。
“要不要攔一下?”杜瀟在外面嘆氣道。
張繼陽閉起來眼抱起肩膀靠在牆上,“讓他們打吧!這或許是他們自己的交流方式!”
打了半個小時,兩個人終於精疲力盡的坐在了地上靠在辦公桌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李簡明顯是佔了下風,被打得鼻青臉腫,可陳誠也沒討到任何的便宜,頭已經被菸灰缸打破了血都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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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根?”
李簡回首將桌上的煙掏了下來,遞去一根,自己叼上一根,又掏出打火機替陳誠點菸。
兩人步調協同的抽了一口,同時吐出一口白煙。
“我的人不能白死!神士教不給他滅了,我沒臉去見他們的家人!”陳誠大喘著氣說道。
李簡冷笑一聲,“鄭清榮被抓果然讓他們緊張起來了!登堂境,至少也是個執事了!他們那20多個若頭,咱們已經抓了一個!但是邪修的晉升速度很快,一定會有新的人補上!但是,到了登堂以後提升的實力速度就會大幅減緩,司馬仲壬,鄭清榮和那個謝尋大機率就是這個堂口的顧問,在它們上面還有堂主,大機率不會強多少!此外還有舵主,和在瀛國總壇的總舵主!想要把他們徹底滅了,不容易!”
“那也必須先把代北這個堂口給他拔了!”
陳誠幾口就把手中的煙抽了個乾淨,狠狠的丟在地上,麻利的從地上滾了起來,在桌上堆積如山的檔案裡挑出了一個資料夾,甩給了李簡。
“這是什麼?”李簡問。
“這是樊夢和白音其其格在蕭寶卷保護來代北的那趟火車上抓到的神士教邪教徒的審訊記錄!”
陳誠喝了一口水繼續說。
“那趟火車上抓了五個若頭,那幾個都是軟骨頭,一審就出來了!據他們交代,代北要有大人物要來!不過是誰,他們並不知道!”
李簡心中一凜,這就和杜瀟所說的對上了,那個東條機英應該就是火車上那五個神士教若頭口中的大人物。
不過李簡併不準備將這條訊息告訴給陳誠。
“若是的大人物,應該就是從瀛國過來的!可是就算是這幫人來了,對於他們而言有什麼好處嗎?”
“有的!”陳誠將李簡手中的資料夾拿了過來,在裡面翻了幾頁,抽出一張遞了過去,“根據他們所說的,神士教除了地下的迷信傳教活動之外,還有不少的資產和企業股份,甚至是公司用來斂財,支援他們幹其他的營生!代北這邊除了鄭清榮組織的賣淫團隊,謝尋可能從事的製毒販毒,可能還有其他的,能放在大面上的產業!”
“你想要從這些正規產業中入手?”
“你覺得可能嗎?”陳誠白了李簡一眼,“別的不說別的,你們雲錦山除了山上的宮觀,不也經營的公司嗎?當年想要查這個證據鏈,我們那邊的分局可發了大把的力氣,才勉強找到線索!神士教分出去的堂口那麼多,教眾至少上萬,從事非法營業的不在少數,再說他們還吃人,倒賣人口,姦淫婦女,想查他們的產業不知比你們雲錦山都費勁!”
“那你說這個有什麼用?”李簡白了陳誠一眼。
“當然有用!這是後面最重要的佈局,若是這些產業不被拔除,那麼神士教總會死灰復燃!”陳誠認真地道。
“所以呢?”
“杜瀟和曲東陽在一次抓了一個姓秦的執事,這傢伙名下就有公司,現在榆次的神管局,正在調查他公司的資金流向,只要順著這條鏈查下去,很快就會有這邊的訊息了!”
李簡拍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將檔案直接丟在了桌子上,抬腿就要往外走。
“我還沒說完呢!”陳誠忙道。
李簡稍稍嘆了口氣。
“這種辦案的細節不要跟我說!我雖然受到局裡的節制,但是我並不是局裡的人,知道這麼多不好!而且,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就像張寧寧和朱尼奧的訊息能走得如此之快,絕對不是偶然!這種事你知道就好,在我這打住,萬一透出去了,他們將證據鏈扯斷,咱們連毛都查不到!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的下手,多抓人,多搞線索!”
:()道不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