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致遠說完這句話似乎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但好像又突然得到了解脫。
“你爺爺死了是最好的!他現在已經算不得是個人了!你也聽到了他天天吃的那些玩意兒都是什麼做的!他現在就是個食人魔!再加上這個處理結果不會對外公開,只要秦木回的邪教性質定了,咱們的輿論風險也就解決了!解決了!解決了!”
酒店裡。
張寧寧猛然從床上竄了起來。
“我咋回房間了呢?頭還有點疼!舌頭咋這麼幹呢!嘴裡怎麼還是一股抹布味兒!身上怎麼被人捆了一樣!”
,!
咚咚咚。
門外傳來一陣的敲門聲,張寧寧強打著精神將房門開啟,外面是張繼陽。
張繼陽淡道,“醒了?”
“我咋睡著了,我不是在會議室嗎?”張寧寧揉著頭道。
“你買的奶茶裡被神士教的邪教下了迷藥,所以你才會睡著的!我們已經把人解決掉了,見你睡不醒就讓工作人員把你帶了上來!”張繼陽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快四點了,下去吃一口飯吧!五點鐘咱們出發去高鐵站,該去下一個地兒!”
“啊?這麼急嗎?”張寧寧懵道,全然忽略了神士教下藥的事兒。
到了五點,三人剛出來酒店,馮美寧帶人已經將車開到了門口。
杜瀟出門一看馮美寧神色凝重低迷便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
“馮小姐今日已得脫大難,奈何如此?”
馮美寧苦苦一笑,“杜先生既然已經知曉,我也不想多說些什麼了!既然幾位要走我就盡地主之宜,送幾位去車站吧!”
杜瀟點頭,張繼陽與張寧寧各自向馮美寧點頭示意了一下便紛紛上了車。
這趟車走的極為安靜所有人都靜靜的沒有說話。
直到幾人從高鐵站下了車,杜瀟猛然停下了腳步叫住了準備上車離去的馮美寧。
“我現在可以回答你昨天問的那個問題了!”
“問題?”馮美寧仔細思索了一下,稍稍有些印象,卻搖了搖頭,“現在就算是有了答案應該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吧!”
“未必!有人該走,就算是奪天地造化也留不住他一絲一毫!有人要來,就算是搬山移海也擋不住他來的前程!”杜瀟淡笑,“我卻說了一首謁子:
不忘初心身無亂,自有前程且往傳。
大行正法明如岸,便去心霧赴蓬鑾。
告辭!”
杜瀟拱手行禮轉身便入了高鐵站,只留馮美寧在晚風中失神。
至於聽進了幾句,揣摩出了什麼,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道不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