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頭還有王爺嗎?”
“燕王府,是一個近些年突然興起的一個修行組織,這夥人平日裡自力更生,遇到黑惡勢力便會聚集在一起進行打擊,當然他們自然不是什麼俠義之輩,說白了就是個黑吃黑的!”杜瀟不屑道。
張繼陽嘆了口氣,緩聲道,“你跟著我們,有什麼目的嗎?”
林濤立刻拱手道,“我家都統有請幾位到府上一敘!”
“燕王的都統!找我們有什麼事嗎?”張繼陽思索了一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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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恭敬回答,“這個在下並不知道,只是都統吩咐我等尋找各位!至於要說些什麼,在下並不知道!”
張繼陽與杜瀟彼此相視一眼,其中便有打算。
那燕王府的創始人人稱燕王的傢伙,雖然是個從不露面也不知底細的人,但憑藉兩人多年的經驗這個所謂的燕王修為頂大天也不過是入室一境。
自己身後依靠的門派雖不能說是獨步天下,無有第一手,也算是一流。就算是這是個鴻門宴,諒他們也不敢怎樣。
張繼陽當即淡道。
“好!帶路!”
有了這個林濤帶路,幾個人剛出了衚衕路上便立刻來了一輛計程車,想必也是之前安排好的,那司機也大抵是燕王府的門人。
林濤並沒有上車只是將三人送上了車便躬身離去,大概是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車沒有開太遠,只停在一個輔導班的樓下。
司機當道,“幾位上三樓,到校長室便能見到我家都統了!”
杜瀟與張繼陽沒有多話,只有張寧寧遞了句謝謝。
上了三樓,學生們正在上課,整個樓道里都是朗朗的讀書聲。
三人直接找去了校長室,剛敲開門,就看到一箇中年大叔坐在那裡,教書育人為人師表的良師風韻。
“幾位坐!”
男人一開口,便令人感到如沐春風。
“我是這家英語輔導班的校長,同時也是燕王府都統領,我叫伯顏帖木兒!你們可以叫我伯顏!”
張繼陽直接開口,“伯顏校長找我們幹什麼?”
“幾位是為了景言真人而來,燕王府一百零八護衛,都願聽三位差遣!”伯顏溫和道。
張寧寧突然問道,“可是校長,李簡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幾個人回來?準確來說你是怎麼知道會是我們幾個人過來?”
這幾個問題恰恰也是杜瀟和張繼陽想問的。
伯顏一笑,拿出幾個紙杯,徑直走到飲水機旁接起水來。
將水遞到杜瀟和張繼陽眼前時才緩緩開口道。
“若說底蘊我燕王府確實不如天師府與天一閣,但是算計與心思,我們未必會比兩位的師門差!自神管局幾十年前成立以來,九州各個門派都差不多把神管局滲透成篩子了吧!誰在神管局沒幾個人,巧了,我們也是!”
這話說的倒是不假,兩人更是無言反駁。
所謂京裡有人好做官,門派存續更是將這手段用到了極致。
神管局中不說三成,至少有兩成都是各個門派派出的人,當然這些人自然不可能頂著各自門派的名頭加入,每個人都是以散修的名義考進去的。但是這種掛著羊頭賣狗肉的事兒,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畢竟沒有人是傻子。
“可是李簡與你們並無瓜葛,你們為何要幫!”杜瀟笑道。
伯顏頓了一下。
這並不是個問題,回答的當然也不是答案,而是一個態度。
“如果從大道理來說我可以說同出松州,自要幫扶一二!若是說小了,那便是我們想借著景言真人攀上天師府的關係!而我的回答是,這是我們燕王的意思,我們只是聽令而為!”
這回答很是巧妙。
你不想聽扯蛋的,我不說但是我知道你能猜到我要說什麼。你想要聽實際的,我承認但是你懷疑也沒什麼用。
說這是上面人的意思,那就是信不信由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願意幫忙,只要你同意我便會出手。
你若不同意我也不會強求但是也保不齊我會使絆子。
杜瀟並不說話,只是看向張繼陽。
這裡面最有關聯的就只有張繼陽,能夠真正做主的也只有張繼陽。
張繼陽只是稍稍的思慮了一會兒,站起來伸出手來,“感謝您的幫助,接下來就仰仗閣下了!”
伯顏伸手握了上去,淡笑道,“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