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場兇險異常的廝殺。可這難分高下,糾纏不已的黑白兩子執棋者竟是同一人。
是個穿著藍衫的男人。
門外沙石作響,不多時走進一人。
男人並沒有抬頭,只是淡淡道,“景抒師兄,你來早了,我這桃還沒有熟透呢!”
進來的這人正是昨日在海津北站與張繼陽交手的那個女人。
“景哲師弟,你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
蘇景哲微微嘆了口氣,緩緩將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回頭看了一眼曹景抒,淡道,“五師兄就算是鬧出花來,這也是小師弟的命數!當年小師弟斬斷六根,無非就是想要把那個傢伙封住罷了!可那傢伙與小師弟本為一體,這水就算是堵的再好終有決堤的一天!倒不如疏通一下!賭一把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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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抒沒有說話,在蘇景哲的對側坐下,從棋盒裡拿出一枚棋子仔細的端詳了幾眼。
“還是永子!你倒是會享受!九師弟,你我師兄弟16人,為了迷惑當年的兇手,隱藏了足足有14年,現在小師弟一人孤身奮戰,結果遭此大難,你讓我,讓我們如何能夠袖手旁觀,難不成你也要將小師弟也當做這棋子不成!”
說著便將手中的棋子重重拍在棋盤上的一處。
“師兄,我還是那句話!”蘇景哲從自己的棋盒裡拿出一次穩穩的落在了棋盤的另一處,“你來早了!這等待了14年的第一步棋,現在這步棋才剛剛的開始開局!”
“你在說那個女孩?”
“不然呢?”蘇景哲抬頭間眼中泛出陣陣藍光。
“可那姑娘,是小師弟的生死劫!稍有不慎…”
“沒錯,那個姑娘就是李簡的生死劫!但是沒說是哪個李簡!”
蘇景哲緩緩地從棋盤上將已死得棋子拿起,放進曹景抒的棋盒,眼中依舊平靜,似乎那平靜的藍色下視一盤大局,似乎一切都盡在掌握。
“你要殺了那傢伙!機率有多大?”
“不管是哪個消失,人格都將會合並!回來的都一定是曾經的那個小師弟!”
“可是這最後的一條根器,究竟被藏在了哪裡!”曹景抒問道。
蘇景哲只是一笑,“若是那個小子連這都猜不出來,那他這本事,也就砸了!”
陽光普照,當清晨的第一陽光衝破酒店的窗簾落在張寧寧的臉上,終於將這個昏睡了一天有餘的姑娘喚醒。
剛開啟手機,就看到微信彈出一條訊息。
“九點鐘出發前往方瑋琪的公司!能否出行請回復!”
傳送者,張繼陽。
簡簡單單回覆了一個收到,張寧寧舒展了一下懶腰,雖然依舊渾身沒勁但總算是有了點氣力。
出發的第一站,就是目標所在公司對面的一家咖啡店。
咖啡,打工牛馬的最好陪伴。
那櫃檯上擺滿一層又一層的外賣,28九都來自於對面的這家公司,“天藍漫櫻文化傳媒有限公司”。
“根據網上傳來的訊息,他們公司這週週末就會有一部番要上線,但是根據他們人員的配置情況來看,工期應該很緊!基本白天除了拿外賣的時候,基本很少有人出來!”
杜瀟一邊嚼著手裡的煎餅一邊分析著眼前的情況,手中還攥著一杯咖啡,但是這咖啡感覺此刻就像豆漿一樣。
平日經常跟咖啡廝混在一起的張寧寧今天出奇的沒有喝咖啡。
感冒了,舌頭也莫名的敏感了很多,喝苦的吧覺得像藥,喝甜的吧,就算是三分糖還是覺得甜度超標齁得慌。
“等他們出來拿外賣,那也不一定是咱們要見的那個女孩!”張繼陽蹙眉道。
杜瀟點了點頭,“沒錯是這樣的!當然這並不是最糟糕的!這個公司現在負債率,已經快要爆了,就等這部新番上映來回本!這次的重視程度要比以往更甚!每分每秒對於對於他們而言都無比的珍貴絕對不會浪費一秒鐘!畢竟每浪費一分鐘對他們而言他們失業的機率就會加大一分。”
“那咱們肯定不能等到他週末上映之後再來找人,到時候就算是當天返程,可能都來不及啊!”張繼陽道。
張寧寧思索片刻,“也就說需要兵行奇招了!如果說他們現在的情況是資金緊張,如果說有新的贊助商的話!”
杜瀟立刻投來了欣賞的目光,豎起了大拇哥,“沒錯這就是咱們唯一能夠佔用他們時間的辦法!並且也可以以此為籌碼讓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