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說辭自然並不買賬,但還是場面的應和了兩句。
“果然只有像東條桑這樣的帝國軍人才能想出如此美妙的計劃。但是,我們的底層還需要繼續加固才可以,畢竟神士教是非常適合引發內亂的棋子,我們必須要好好的使用起他們,讓愚蠢的華夏人變得更加愚蠢!”
“那是當然了。”
錚錚錚錚錚!
神管局的訓練室內,李簡正對張寧寧傳授步罡踏斗的訣竅。這是道門諸多輕功身法的重要基礎之一,同樣也是道門科儀的必修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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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時,李簡平日攜帶的那把貼滿符籙的紅鞘劍突然作響,整個劍身瘋狂的顫抖,在劍鞘之內的劍身在顫抖中逐漸探出了一指寬的間距。
“歿七?”
李簡將劍重新插回劍鞘,整把劍連同劍鞘卻同時的開始瘋狂巨震起來,從此整個劍身上開始向外伸出血紅色的煞氣。
“你這把劍,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煞氣!”
張寧寧學習也算不短,對於氣的分類,也有了更多的瞭解,這種血紅色明顯透露出混亂的氣息就是煞氣。張寧寧很不明白,為什麼作為道門正宗的李簡隨身竟然會帶著一把滿是煞氣的劍。
“這把劍是三代祖師傳下來的。此劍名為歿七!歿是死的意思,而七是這把劍弒主的人數,這把劍至少殺了七個劍主,是名副其實的兇劍!也就是傳說中的不祥之器!”
李簡淡淡的說著,平靜的就像是在說一個普通的故事。
“它會弒主?那你帶著它豈不很危險!”
“不會,因為這把劍同樣有極強的靈性,他是我師父的佩劍,我師父活著的時候基本每一個月都會拿心頭血進行澆灌,他們之間的聯絡是我們這些弟子都無法能夠明白的!它會如此的憤怒,應該是某個極為討厭的人出現了!”
李簡逐漸將兩隻眼睛眯了起來,那條細縫中流淌的目光在李簡與周滿庭兩個人格之間不斷的切換。
“看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必須快點成長起來!”
“你這話有些莫名其妙的,你的劍感受到了它討厭的人,你卻讓我抓緊成長,這兩個有關係嗎?”張寧寧忍不住吐槽道。
“當然有關係!因為那個人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殺了他,我也有可能跟他同歸於盡,不管是哪樣都有一個下場我絕對不會再與它的搏鬥中活下來。這是一場我不能夠去躲避的戰鬥,我必須要把那個人殺了。”
李簡認真的可怕,好像自己是否死亡對於他而言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有那個人的死對於他才是最重要的。
“別開玩笑了!”
張寧寧苦笑了一聲,作為女人,那敏銳的直覺讓她感受到這段話語中的真摯,也正是這份真摯讓張寧寧感到格外的恐懼。
那是一種被算計的恐懼。
一個連自己死亡都算計在內的人,不可能不將自己這個有可能涉事其中的人算計在內。
就像黃奕然那次,明顯是李簡故意的。
甚至這次的六根也是。
張寧寧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無論是方瑋琪、樊夢五個女孩曾經印象中的李簡,還是那個詭譎瘋癲的周滿庭,他們都不是真正的李簡。
“一個連自己死亡都敢算到的人,為什麼不願意活呢?”
“與其困在自己編織的夢裡,不如踏踏實實的活一場!”李簡猛然抬頭,“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有兩種人格嗎?”
“人格分裂這種事誰會注意到,總不可能是你自己搞的吧!”
“沒錯,人格的分裂是我主動促成的!利用我師父的死對於我精神的衝擊。”
李簡說著在劍上重新加了一道封印,寶劍終於變得安靜了下來。
“東漢末年,有一個人從青城山帶領道教起義軍掀起了農民起義的大旗,那個人叫做張修,後來這個人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我們三代祖師張魯!而真實的情況就是,無論是張修還是張魯,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因為這種方式可以將一個人在精神意義以及身體構造上實現一分為二,從而實現讓一個人修行兩套不同功法和不同的技能。而這門禁術就是,傳嗣法!”
:()道不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