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有沒天天想我”?
我:“哈哈哈,必須有的”。
天哥:“我幹活都快累死了,我在按下穴位,太痛了”。
我:“這不是來給你補充能量來了嗎”。
天哥:“現在幹這個活的能量太強了,沒有一秒鐘不痛的,睡覺都是痛的”。
我:“嘿嘿,這就來嘍”。
天哥:“笑什麼了”?
我:“看到你開心呢”。
天哥:“我這個小寶講話太溫暖了,你講兩句溫暖的話我又高興起來了”。
我:“幫你按穴位吧”。
天哥:“我泡茶給你喝,腦袋也痛,到處痛,你這會比我初次見你胖了好多耶”。
我:“我爸爸就是這種體型,隨我爸爸,也是過了青年開始步入中年了”。
天哥:“我是吃苦受累太多,一直胖不起來,休閒一些就能胖起來,這樣幹活,一刻都停不了”。
我:“天天吃飽就睡,睡醒又吃就長肉,我是老了,身體新陳代謝慢了”。
天哥:“這會渾身痛,痛到上頭”。
我:“你痛到臉都紅了,我這邊是持續的大暴雨”。
天哥:“我這邊也是大暴雨,在做五行能量的分佈”。
我:“金、木、水、火、土”。
天哥:“對,太聰明瞭,前面做了金的分佈,太疼了,現在做水的分佈”。
我:“怪不得下暴雨了”。
天哥:“腦袋太痛了”。
我:“怎麼辦”?
天哥:“不要動人腦,窮盡一切”。
我:“剛才感覺有點難受,要找你,然後我又想放鬆一下在找你,就去洗個澡在聯絡你”。
天哥:“對,是難受的,一天都超級難受,心煩”。
我:“難受的點是我得看著你,我就不難受了,那種難受促使我要找你,不舒服是會煩惱的,我睡不著也是這樣子”。
天哥:“我的煩和你的煩不一樣,我的煩是碰到那些能量以後太強,想吐,你們都挑肥揀瘦,不好的丟出去,好的拿回來,我不一樣,我一弄就是全部,前面幹了傳承的能量,然後我身上的大鐵鏈就被拖出來,太痛了,然後一弄磁場的能量,然後就要從我頭頂拔出一條很長的磁場針,不痛才怪了”。
我:“因為不好的我們扛不住啊,哈哈哈,整完以後就自由了”。
天哥:“對,想想那種美好狀態,太痛了,我就沒有舒服的時候,早上一睜開眼就要幹到第二天凌晨,那個時候就是要搶救了,搶救完送到小方艙修復,不行了,我講不動話了”。
我:“那我看看你,你別說話啊”。
天哥:“越到後面越厲害,碰到厲害的能量,我的心跳一分鐘一百多下,長時間一百多,那是沒辦法的,一直幹到不能幹的時候,他們就幫我修復一下,修復的時候還是一直痛,眼睛都閉不上,要調息,不調息更慘,幾年前還人腦想著挑幾個厲害的輪流幹,每天每個神靈幹四小時,後來他們扛不住,一個都扛不住,最厲害的來都耐不住,會被幹廢的,偶爾幹一下還可以,後來我就放棄了,當時就找了四個,我們這個體系有四個比較厲害的,這會腦袋好些了,就身上痛”。
我:“最近晚上也睡不了,白天也睡不了,很累難受”。
天哥:“不讓你睡的時候就是一定是讓你醒著的狀態幹活,最近的能量是實在太強了,這個活幹到這一刻就是不能睡,從身上取東西,一秒都不會耽擱,管你身上痛不痛,他們說看著都痛死了,我就是痛死的狀態了,不是你說的調理一下就好睡了,不是這個概念,該你醒的時候你想睡都不行,到後面了就越完善,越完善能量就越強大,那種痛是人不能體會的”。
我:“那什麼時候幹完了”?
天哥:“快了”。
我:“每一年你都說快了”。
天哥:“已經是神速了,現在是神靈的速度去幹活,幹到可以去參觀,有些可以體驗,已經達到這個狀態了,他們進去以後,抓東西都有感覺了”。
我:“好些了嗎”?
天哥:“幹活最怕頭痛了,一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其他地方痛還可以忍受,這會頭不痛了,心跳慢下來了”。
我:“靈性一直看著你,在幹活”。
天哥:“所有神靈都在同步幹活的”。
我:“你的臉白一些了,在發光,我在掃描你,再幫你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