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裡面的咚咚聲又開始了,持續頻繁的敲擊我的耳膜,食指戳進耳朵裡面,在修理的感覺,左耳那個機器部位經常壞,從十幾歲的時候我就開始被這個聲音折磨。
兩手握拳放心口,繼續剝離造化能量,寒氣在散,忙忙碌碌的幹活,一直沒停過,天哥用我這個身體幹活, 能量很強,打坐的時候身體會晃動,幹完活都很累,我立馬能睡著。
醒來以後天哥又開始幹活了,戳耳朵,能聽見音訊的聲音,像音波伴隨機器的聲音,戳的耳朵都痛。
累的有點痛苦,就找玉老師,馬上就開始深呼吸,一會的功夫就恢復了,完了玉老師還給我吃東西,補充能量,這幸福感瞬間爆棚。
他在山裡面撿菌子,各種各樣的菌類小蘑菇,我們這邊的山只有雞樅菌,味道很鮮甜,口感脆爽,一般下雨出太陽的時候長,長在竹林或者樹下,但是比較少能撿到。
看到玉老師給我發的蘑菇照片,靜靜坐了一會,眼淚流下來了,是我的碎片又回來了,這個場景以前跟天哥一起幹活的時候見過,就是在森林裡面撿蘑菇,蘑菇也是自己的碎片。
張著嘴巴,天哥又進入機器裡面,右耳有機器轉起來的聲音,呼呼~差不多幹完後,我洗個澡就睡午覺了,我這一輩子不是在吃就是在睡覺的路上。
時間來到晚上,享受自由自在的安靜,我沒有辦法自己生活,時間久了就會想屋子裡應該要有其她人的氣息。
二十歲以前一直生活在山裡,跟媽媽一起,想出去大城市,第一次出去大城市看見萬家燈火時候,感慨世界之大卻沒有一盞燈屬於自己,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與無力。
後來可以留在城市裡了,又受不了城市裡面的聒噪吵鬧,各種科技與狠活,體質迅速的變差,想要一片寧靜,其實經濟允許的情況下在山裡生活是很理想的,沒有的話體會的就不是寧靜,而是背朝黃土、面朝天,被生活毒打。
偌大的世界,只有在出生的小地方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才有一絲的安全感,身體才能適應。
接觸社會是體驗過的,最後還是不想委屈自己,因為我對自己太好了,專業不過硬,吃不了苦、受不了氣,大小姐心性丫頭的命。
融入不了,那就不融入吧,做個安安靜靜的自己。
人流量多的地方,場能亂,我很慌,但凡我有一項技能或者工作穩定都會影響我跟天哥一起完成總目標,完成就是我這輩子要乾的事,吃飽睡覺就對了。
所謂合群,就是一幫人嘻嘻哈哈、捧高踩低、說人是非、左右逢迎,當擁有自己獨立意識和價值觀的時候,自己就變的強大。
重新去一個地方,需要承受付出的就很多,新的工作、新的環境,剛開始沒有人可以幫忙,很無助、會慌,多少山裡走出去的人在大城市裡面都是苦苦掙扎,也僅是生存著,能過高質量的生活是非常的難,我在上學的時候兼職過一天的服務員,當時我就在想啊,為什麼他們是坐著開心的談笑風生享受美食,而我是站著服務他們,為什麼是我呢?那時候我的感受是悲傷的,經常我都會思考這些問題,後面正式參加工作了,我在想,為什麼我的一天時間裡都在工作換取微薄的收入,而他們可以時間自由,財富自由的享受人生。
有人顛沛流離,風餐露宿,微薄的收入,卑微弱小;有人高高在上,花錢如流水,生活無比奢靡,這不是神靈想要的,不想我能夠好好的生活,只想開啟新的體驗之道。
睡著了以後聽見天哥和玉老師在說話,不知道說的什麼,我睡的很熟,但是可以聞到自己身體裡面散發出來香香甜的味道,很香,比我聞過的任何一種味道都好聞,這就是傳說中道體散發出來的道香。
早上洗漱完,喝了一杯溫水,開始靜坐,各種手勢動作,打方向盤,張開嘴巴,天哥他們進去修理機器,每次啟動前都會檢查修理,完了之後右耳執行的呼呼聲很大。
每次找玉老師他都給我吃東西補充能量,他的能量過來了之後我就開始深呼吸,調節陰陽平衡,一系列操作以後我就感覺身體很清爽有力量,神靈的力量簡直是太帥了,我的靈性就是小屁孩,小屁孩的特性就是,給兩口吃的就很開心。
造化之道里面有一個東西是生產主機的流水線,絕對存在裡面的所有東西就是這樣造出來的,也就是之前所說的工廠批次生產,我就是那個改造過的機器,道之外不只是虛無,我就是專門負責實現起心動念的那個生產流水線,起心動念的創造萬事萬物是依靠那個機器,被那個東西推動,推動我們起心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