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那個時間線的我,就是因此才失敗的。
不過我也透過時間靜止,知道了這裡發生過的一且。
該結束這場西西弗斯式的遊戲了。
我起身一起拍了拍我(男性)身上的灰塵後,走出大樓。
此時大樓外,雨後的高大的雜草和樹木遍地,其中還有螢火蟲飛過,而我,也是第一次感到蟋蟀那獨特的聲音不在讓我煩躁,而是讓我感到安心……
原先村莊的廢墟也早已不在,作為箱庭的核心,這個精神病院大樓,也變成了它真正的樣子,沒有大門,沒有玻璃,而且整棟樓就是妥妥的危樓。
畢竟90年前建成的,32年前由重新裝修,之後又荒廢30年,不成危樓才奇怪。
此時外面的暴風雨也已經過去了(因為啊哈的跑路),此時的天空星河燦爛。
我開始向著山頭走去,同時控制這些長滿的樹林和花草讓路,畢竟34年都沒有人來到過這裡,原先的水泥路早就被各種生命給淹沒了。
當然各種野性生物也因此被我驚動的都開始四散而逃,,而我的周圍也不斷的出現電火花,這是電場在自動電各種蟲子。
因為我討厭蟲子,尤其是蚊子,而有水又潮溼的地方,那蚊子往往可不少。
我就這樣一路的走著走到了山頭的一個廢墟前,這個廢墟附近沒有一個生命,雜草在黃色的土地上構築了一條清晰可見的邊界。
而在不遠處還有另一座廢墟,那是那個小洋樓的廢墟。它倒是被雜草給徹底覆蓋了。
那曾裡面住著一對善良的孩子,一對軍國主義給洗腦的愚痴夫婦和一個戰犯的老丈人。
一個罪惡之家,居然會誕生至善勇敢的花,真是奇特。
而我眼前的這個附近沒有任何生命的廢墟,就是那個大型神社,也是這一且開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