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同樣繡著梅花的紅色馬面裙,又給了她賦予了一種神秘感。
她給人一種古典武俠小說裡,揹負許多秘密連自己都自顧不暇,但依然會路見不平一聲吼,在救完人後又悄然離去的女俠感。
霞見我停下後,立刻從自己繡著櫻花白色和服裡掏出一條毛巾來到我前面認真的擦拭著我的頭上的汗防止我感冒。
而一幫穿著一身繡著梅花的櫻色漢服的卡蓮則隨時準備擬態一把摺疊椅子。
這一幕奇景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並且有的人都已經拍下發網路了,他們發了也不要緊,沒有真人能看到。
累的不行的我自己直接擬態了一把椅子,而其他人對此都沒有什麼其他反應,很簡單,我用模因讓他們像無視霞的耳朵一樣無視了我的椅子。
感應到我停下後,九霄直接在虛境裡問候了過來。
九霄,輕蔑:“這就不行了細狗”。
我:“要你管”。
九霄:“就你這樣,你還找物件?”
我:“怎麼,有意見”。
九霄:“有,而且很大”。
我:……
九霄,歡喜\/惡搞:“你想試試嗎?”
我:“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這樣呢?”
九霄:“嗨!誰說女性就一定要怎樣怎樣的,大家都是人,你們男性可以意淫,為什麼我們女性就不行,怎麼,不服氣嗎?”
見此我直接對九霄進行了禁言。
說不過你,我還不能禁言嗎,真實的。
……
而另一邊,見到自己被禁言的九霄,拉著西琳就去要道去賭另一個自己,你能禁我言,我就不能開你盒了嗎。
她要以逸待勞,等另一個自己過來了,她要讓他體驗一下什麼叫痛苦。
對此瑟利姆沒有說什麼,她這幾天對這種事情都司空見慣了,兩個人跟個小孩一樣,而且在一邊看戲還是挺有意思的,因為兩個人鬥起來跟個鬥蛐蛐一樣。
而卡蓮,立香她們對此也不見怪了,主和另一個自己鬥那都是有分寸,而且在之前主就下令她們不得干預,因此她們只用做好善後就行了。
……
我在休息了一會後,就收起摺疊椅繼續向前走。
這邊山上的景區真不錯,人工景觀很貼合自然景觀,而且別看小,但五臟俱全,看搞是上面還有一個小型瀑布和一箇中型水庫。
要是平常的冬季,那水庫不放水,那瀑布就是乾渴的,但自己降了一場雪,今天又是個大晴天,哪裡應該有水。
而且聽說那個水庫是個釣魚的好地方,有空可以去去。
這城市啥都好,就是物價太高了,因此上個世界,自己沒來這裡,反而跟那個騙自己的老鄉去的是天穹市……
靠,忘了報仇了,世界蛇我現在不好動手,但那幫沒有販賣人口的傢伙我還幹不了嗎。
想著我從虛境裡拿出來一摞卡牌,這卡牌原來裝的是我在地殼世界裡遇到的,從上個世紀到這個世紀的幾十億的……怨鬼,但在我搞定地殼世界後,他們就解脫了,現在裡面裝的是在地下世界裡,我覺的有意思的詭異東西。
嗯……
就這個把規則怪談吧,給機會讓那些冤魂自己去報仇。
算了,還是在改改,防止誤傷。
……
好了。
然後我就把卡牌丟了出去,但沒控制好,把其他的卡牌也一起丟出去了。
哎,還是沒練好啊。
不過也不要緊,這本身就只是形式主義。
“哎,哥們,你這詭秘卡牌在哪買的”。
在我撿卡片時,一個神州人青年人見此好奇的問道。
“哦,我自己做的”。
“可以啊”
那個青年人看著自己手裡的卡牌,卡牌正背面都是一樣的圖案,而圖案是一團扭曲的“繩子”,繩子上面還要很多嘴和眼睛,並且那些眼睛不管怎麼轉化角度,那還會看著自己,並且還在不斷地移動著。
而且盯的時間長了,自己居然感覺卡牌裡面的東西跟真的一樣,因此讓自己都有些許恐懼感了。
“牛逼啊哥們,你能不能幫我也座一套”那個青年人一邊笑著把手裡的卡片還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而我對此笑著說:“自己坐著玩的,成本太高,而且製作麻法,已經不計劃在做了”。
那個青年人對此只能惋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