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找機會向她們說明我反悔了。
但我以拒絕別人,我就有種愧疚,我知道沒錯,但就是免不了。
所以我在拒絕別人還會磨磨唧唧的。
就在我終於鼓起勇氣要說時。
愛莉的一句:“你想吃什麼啊?”
直接打斷了我的施法。
我的嘴張開一下子,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最後半天冒出來一句“都行”。
啊!我在幹什麼啊。
此時格蕾修把她的頭枕在我肩膀上,我都能感覺到她的清新淡雅香氣和她的氣息,而且不用動頭,直接眼睛向下看就可以看見……嗯。
花玲身高比格蕾修高一點,但格蕾修的比花玲大。
賽莉比愛莉大一點點,格蕾修排在她們兩個之後,真是親身體驗後的結果。
不對不對,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阿彌陀佛。
不過她們也真是沒拿我當外人,尤其是剛才的換看衣服的時候,輪番上陣,各種風格。
嗯,我當時都是一直彎著腰的。
在折騰了半天后,我的二弟終於退了,要不然在這裡支帳篷,我就直接社死了。
畢竟人家拿我當兄弟,我也不能真客氣啊。
不過她們為什麼老是喜歡把我擠在中間啊?
賽莉和花玲在對面,我被愛莉和格蕾修擠在中間,要不是這個餐廳沙發的標準就是三個人。
折磨的一天還要多久啊!
愛莉這時突然說:“來,啊”。
我:“啊?”
然後愛莉把一個東西放到了我嘴裡。
是一塊魚肉,她還把刺剃了,這直接讓我整不會了,而且我記得,上一個對我這麼做的女人還是我媽。
不過有賠償金……她應該可以過的好吧。
算了,算了……
這時格蕾修帶著一點點的嫉妒說:“愛莉姐,我也要”。
花玲也加入進來一臉高興的說:“我也是我也是”。
於是愛莉微笑著說:“沒事一個,一個的來”。
等愛莉喂完格蕾修和花玲之後,她笑著看向了賽莉。
賽莉左看右看了一會,發現愛莉還是盯著自己,於是她直接擺手拒絕說:“我不用,我不用”。
於是愛莉直接站起身,一手筷子夾著肉,一手用小碟藉助防止掉落和油漬亂飛,就這樣湊彎腰湊到賽莉:“哎,別害羞嗎,來嗎,來嗎”。
然後賽莉看著和感受著愛莉的真誠和決心,她在推脫了兩下後。
有些臉紅的吃下了愛莉遞過來的東西的東西。
而愛莉看著飯桌上溫馨的一幕有些開心和欣慰。
花玲和格蕾修都是老熟人,也算是看大的,所以面對她的這種行為沒有什麼其他反應。
而他和她都是壓根沒有經歷過這些,所以兩個人都是各自直接沉默悶頭吃東西。
看上去他和賽莉大,但實際上他倆是心裡年紀在這裡都是最小的。
格蕾修不用多說,哪怕父母犧牲,但在愛莉自己和其他人愛的包圍下長大。
這樣無法徹底填補家庭,但也儘可能的免去了因家庭缺失帶來的各種負面的影響。
花玲,也就是鈴,她其實是和格蕾修一樣的情況,在前文明後期,櫻會把她帶過來,當時她和格蕾修當時可是基地為數不多的同齡人。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被選中成為了律者,但三生有幸,因為她幸福的過去,她在才能在那個盒子中堅持了五萬年。
而他是典型的,平庸與貧窮之惡,再加上出生在鄉村,又趕上了工業化的時代浪潮。
當留守兒童就是不可避免的,好在他的父母算是半個開明者,但等他父母終於有一定的資本和精力去關注他時。
一切都已經晚了……
時代所帶來的,無可避免的悲劇。
至於賽莉,因為意識和靈魂太過薄弱,能維持住塞西莉亞的血與崩壞能的相剋所帶來的痛苦就已經耗費了她的一切。
她在名為生命的監牢裡承受這酷刑,要不是他的無心之舉,她就會這樣消失了,無人記得。
而他的心理缺陷和兒時營養不良所帶來的體弱,所以他就把自己包裝的冷酷,刻薄和無情。
而賽莉,她從來沒有活過,所以她就在參考他的經驗,並在他的基礎上,加了個玩世不恭。
愛莉一直覺的自己是幸運的,幸運的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