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其他人殺死之後在焚屍或毀屍。
我欽佩的說:“哎……太專注了有時也見不的是一件好事”。
花玲也感慨的說:“這個世界的愛因斯坦就和劉慈欣筆下的科學家一樣,朝聞道,夕死可矣,你給她的東西太震撼了,物理學四大力學的統一,這個誘惑對她而言太大了,
前世的愛因斯坦直到死,乃至都死了都幾十年後沒踏出這一步,而且這個世界前文明與現文明也是卡在這裡了,無數人窮盡一生都沒有得到的一點進展”。
於是我有些得意洋洋的說:“正因如此,我才把這玩意的簡化版本帶來的,要不是特斯拉不在,我還想讓她看看靈能的類永動機呢?
不過她們可的真是厲害,原版那麼一大堆簡化成這樣她都能看懂,可惜當初那麼多的人現在就剩她倆了,不然這些資料不知道能夠吸引多少科學家”。
而花玲有些好奇的問:“現在也有很多的科學家啊?你為什麼不這樣幹”。
我:“一個經典段子,在我35歲之前的科技突破是進步,35歲之後就是異端了,科技如此,科學家也如此,這只是我的情懷而已”。
但愛因斯坦她似乎知道她自己的情況,所以,所以她憑藉身為自己的意志做了一件為人類能做到最後一件事情。
此時警報已經開始響起了。
哎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