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放手吧”。
“我不會放手的”。
“可就算活下去,我們最後還是會被清洗記憶再來一次的,與其這樣還不如……”。
“可,可,萬一呢?我們不能放棄希望”
小紅對此不屑的笑著說:“希望?那就是自欺欺人的方式而已,希望是看結果來判定,結果好那就是希望來到了,可結果不好呢?這樣的堅持還有意義嗎?”
小黃著急的解釋說:“可我們還沒見到結果啊,只要結果還沒出來,那就是不一定……”
而小紅見此立刻反駁說:“我們的結果已經確定了,就算沒有這些天外來客,我們依舊還是要重複那個我們不知道已經重複了不會知道多少年的過程,看看周圍,這都是不知道是我們幾個不知道多少年前所做的事情”。
小黃停了下來……
小紅繼續抱怨這說:“我們一開始就生活在薇塔姐姐的謊言裡,我們維護人們和文明,最後再親手毀滅,我們是救世主也是劊子手,
福落斯的人們註定是要死亡的,他們的時間本身就已經不多了,那些外來者只是加快了程序”。
小黃輕輕的放下擔架,低頭坐到了馬路牙子上,眼淚直接滴了下來。
小紅沒有埋怨她,而是強行忍著痛用雙手把自己挪到了小黃身邊,然後用自己的衣服較為乾淨的一部分撤下擦拭著小黃的眼淚。
二人都保持著沉默,此時紅霧出現在了街頭的另一邊,開始朝著她們所在的地方蔓延。
小紅搭載了在了小黃的肩膀上說道:“沒事的,沒事的,之後一切都結束了”。
小黃這時終於大聲痛哭,她站起來一邊瘋狂的破壞這周圍的所有東西,一邊大聲哭喊到說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就是這樣的命?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對此小紅繼續溫柔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發洩的結束。
對於小黃的崩潰她並不意外,她其實是最早察覺到真相的人,之前她一直都是在自己騙,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超出小紅的預料了。
小黃在破壞發洩一番後,哭著回到了小紅的身邊,小紅忍著全身的疼痛拖著身體抱住了她溫柔的著說:“沒事的,沒事的,我覺得我此生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們,這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而小黃因為哭泣開始出現鹼中毒的反應,呼吸急促,全身也在忍不住的顫抖。
這時紅霧也已經蔓延到了這裡。
小紅看著說:“果然我還是會害怕啊,小黃,要是那些神話是真的該多好,那樣我們下輩子就可以再次相遇了”。
“…謝謝,謝謝,來生再見”。
“……再見”。
在紅霧籠罩她們之後,她們的身體出現了各自顏色的光芒,遠處的其他五個小薇塔的身體也出現了各自顏色的光芒。
同時遠處的“潮汐”直接出現了肉眼可見的異常。
另一邊。
莫里亞蒂幸災樂禍的說:“她們七個都[死]了這下[她]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了”。
而薇塔按耐住自己的傷心說:“事情都發展到這樣了早就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我在發現異象的時候就啟動了所有的手段,但差距太大了,而且,別以為你就能逃過一劫”。
對此莫里亞蒂略顯無辜的說:“我乾的又不是什麼大罪過,我只想見見她本人而已”。
而薇塔噁心的看他說:“你乾的那些事情,有些我不知道,但她是“全知”的,光你挑撥離間她們七個,這點就足夠了”。
莫里亞蒂繼續裝作略顯無辜純良的說:“這也能怪我嗎?你們那樣的做法本身就不靠譜,
同一套把戲用的太長了,還全知,無非就是權能而已,她要是真的全知 那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樣,
所以她並不是我們平常所理解的全知,而是和律者權能一樣,是在一定程度上的全知”。
對此薇塔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說:“猜的不錯,可即便權能性的[全知],但那也是對客觀世界而言,
但對人,乃至絕大多數文明而言,那種程度的[全知]和人們概念裡全知的神明已經沒有區別了”。
對此莫里亞蒂便認真的看著薇塔說:“那就夠了,不過你們的自身問題也太大,變數太多,完全不符合實驗條件,其實在之前就有人察覺到了真相,而且是她給機會我讓出來的,你猜猜是誰?”
薇塔對此不滿的說:“不是小藍就是小紫,那七個裡面也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