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政府,演練場。
禪木看著自家隊伍在演練場大殺四方,有些心不在焉。
“喂禪木,”一隻手搭在他肩頭,“你家刀是被什麼刺激了,一個個的跨等級挑戰,還贏了。”
“無鳥,鬆開你的爪子,”禪木躲開肩上的手,“最近新的本丸直播,你看了嗎?”
無鳥摸摸下巴,“看了呀,雖然看著怪怪的,不過投訴那麼久沒訊息,估計還是屬於正常本丸,要不要去休息大廳?那邊正在回播刀刀直播。”
他露出個盪漾的表情:“呀~小傢伙太可愛了,還取了個這麼可愛的名字‘刀刀直播間’,嘿嘿,嗚啊——”
禪木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柺子,“走開,死變態。”
無鳥抱著肚子:“哇你下手好狠,喜歡小孩怎麼了,少男少女是人間瑰寶,我又沒下手。”
禪木嫌棄道:“你要敢下手,我第一個舉報你。”
“嘶——”無鳥吸著冷氣,“你怎麼和我家藥研一模一樣。”
“呵呵。”
休息廳有桌椅沙發,還有用障子隔開的小空間。
不同本丸的刀們互相聊天。
半空中十米長的光幕裡,正在播放“刀刀直播”。
是昨天最後那段直播,髭切在給麥子餵飯。
有審發出了“沒想到有一天能看到失智老刀給別人餵飯,”的危險言論。
危險之處在於,她有髭切,並且就在身邊。
她家髭切親切的摟住嬸嬸的脖子,用溫柔且危險的語氣說:“家主也想要嗎,我們回去慢~慢~聊~”
“不了不了不了。”
伸出的手揮舞著求助,圍觀群眾遞給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嬸嬸被拖走,她家刀跟上,一臉習以為常,嗯,看得出來審經常犯賤被制裁。
“誒?這好像是今天新的直播。”
有人注意到光幕上的畫面沒見過,引得對看過沒興趣的審神者抬起頭。
(*括號內是直播內容*)
(畫面中,麥子被抱到一個新的房間,面前放著個大爐子,還有一般用於放供奉神明祭品的木盒。
髭切引著麥子,看完四種材料,告訴她每種選一部分,放進大爐子裡就可以了。)
禪木:“刀裝室,看來要做刀裝了。”
(材料放入後,爐子裡流出乳白色的液體,髭切將其搓成圓球,一陣青光閃過,乳狀的圓球變得更圓潤光滑,並且顯現出玻璃的質感,裡面穿著鎧甲的小人手持木盾。
麥子一臉新奇,模仿著髭切的動作,開始搓球。)
無鳥:“中級·盾兵,算不錯了,我第一次搓刀裝搓出個黑蛋,不是‘審神者手冊’裡的任意一個,還以為是特殊品種,哈哈哈結果只是單純的失敗了。”
身邊的審神者聞言,和無鳥搭起話來,新人還不擅長控制靈力的時候,經常會失敗,嗯,就是搓出黑蛋。
(麥子把手放入液體中,手感獨特,冰冰涼涼的不沾手,兩隻手合攏,多餘的液體滑落,它好像有固定的大小,少了捏出來不成型,多了會遛走。
她表情認真的搓著手上的半凝固液體,不過不是圓形,而是一隻貓頭,然後得意的展示給髭切看。
在鏡頭看來,她哪是給髭切看,分明是給他們看的。)
“哦~我的心巴,被驕傲小貓襲擊了~”
“崽崽太可愛了,捏的貓貓頭也好可愛,她還給她捏了兩個眼睛,接下來要捏什麼,捏嘴巴嗎?”
有些無語的審神者看著他們:“不是,你們這麼雙標嗎,之前有人捏著玩,就有人罵他把本丸當兒戲,這孩子捏著玩,你們還鼓勵?”
然後他得到一雙雙白眼。
“那咋啦,我沒罵過哈,別亂譴責。”
“孩子多小,那人多大啊,這麼點的孩子能捏出什麼刀裝,想玩就讓她玩唄,總比啃石頭好。”
“是啊,人家髭切都沒說什麼,我們說什麼,靈力那麼充沛,刀劍可以自己捏刀裝啊,孩子雖然靈力多,但不會控制啊,能捏出什麼……臥槽。”
(麥子又捏了一小塊,放在貓貓頭上,正好,量足夠了,一陣金光閃過,圓滾滾金閃閃的刀裝出現了。)
休息大廳的審神者們破防了。
“我還不如一孩子隨手捏的刀裝?廢物啊。”
“別說了,在場有幾個不廢的,我家金裝都是山姥切長義捏出來的,我從來都沒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