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白百合見草藥都採得差不多了,於是下令師妹們返回雪山派。
“大師姐,你不回去麼?”有人問道。
白百合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先回去吧。”
師妹們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聽從師姐的安排,結伴返回了門派。
牛大力走上前說道:“白師姐,要不俺和三弟與你同行?”
白百合想了想,點頭同意。
三人並肩而行,牛大力好奇地問道:“師姐,你到底有啥事兒要辦啊?”
白百合道:“我要去拜訪一位隱居在此的前輩,請教一些武學上的難題。”
段義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想必這位前輩定是高人。”
白百合點頭道:“聽聞這位前輩武功高強,卻極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說話間,他們已走進了一片幽深的樹林。
牛大力忍不住問道:“白師姐,這位前輩叫啥名字?厲不厲害呀?”
白百合神情凝重地回答:“這位前輩名喚清溟老人,據說他的武功已臻化境,只是性格古怪,願不願指點我還未可知。”
牛大力瞪大了眼睛:“哇,那咱們可得小心應對。”
段義也附和道:“是啊,希望前輩能給師姐一些有用的指點。”
這時清溟老人正坐在茅屋前的石凳上看書,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
他微微抬眼,看到白百合等人走來,臉上並無太多表情,只是淡淡地說道:“所來何人?”
白百合走上前,恭敬地行禮道:“晚輩雪山派白百合,特來拜見前輩,望前輩不吝賜教。”
清溟老人冷哼一聲:“小小年紀,有何請教?”
牛大力忍不住說道:“前輩,俺師姐一心向武,還請您指點一二。”
清溟老人瞥了牛大力一眼:“毛躁小子,莫要多言。”
牛大力怒道:“俺咋就不能說了?俺師姐誠心求教,您這前輩咋這般不通情達理!”
白百合趕忙攔住牛大力:“牛師弟,不得無禮!”
清溟老人卻哈哈大笑起來:“有點脾氣,倒也有趣。”
眾人都被老人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弄得不知所措。
牛大力道:“你笑啥?”
清溟老人止住笑,目光如炬地看著牛大力說道:“年輕人,性子這般急躁可不好。不過,這率真勁兒倒也難得。”
牛大力哼了一聲道:“俺就是看不慣您這態度。”
白百合再次說道:“牛師弟,休要再胡言亂語,前輩莫怪。”
清溟老人擺擺手:“無妨,既然你們來了,說說吧,所為何事?”
白百合道:“前輩,晚輩在武學修煉上遇到瓶頸,久思不得其解,聽聞前輩武學造詣高深,特來請教,還望前輩指點迷津。”
清溟老人道:“且先說說,你所遇瓶頸為何?”
清溟老人道:“九轉天寒功?”
白百合道:“正是。”
清溟老人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說道:“此功陰寒至極,修煉時需心無雜念,氣息執行需極為精準。你氣息不暢,想必是心境不穩,亦或執行功法時出現偏差。”
白百合恍然道:“多謝前輩指點,那晚輩該如何糾正?”
清溟老人捋了捋鬍鬚:“需每日靜心打坐,調整呼吸,重新感悟功法執行之路線,切不可操之過急。”
牛大力在一旁聽得似懂非懂,忍不住問道:“就這麼簡單?”
清溟老人瞪了他一眼:“看似簡單,實則不易,修行之路,豈有捷徑?”
段義拉了拉牛大力:“大哥,莫要多嘴。”
見牛大力不再言語,清溟老人又道:“小姑娘,武學之道,在於持之以恆。你若能依我所言,假以時日,或能突破此瓶頸。但切記,不可心浮氣躁,否則前功盡棄。”
白百合鄭重道:“前輩教誨,晚輩銘記在心。”
清溟老人微微點頭:“那便好,去吧。”
白百合再次行禮:“多謝前輩,晚輩告辭。”
牛大力和段義也跟著行禮,而後三人轉身離開。
走在路上,牛大力嘟囔道:“這老頭,說話神神秘秘的。”
段義說道:“大哥,不管怎樣,師姐總歸是得到了指點。”
白百合道:“牛師弟,莫要抱怨,咱們回去後,我定當勤加修煉。”
三人漸行漸遠,身影消失在樹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