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她氣得渾身發抖,臉上的橫肉都跟著抖動起來,手中的毒針攥得更緊了,作勢就要朝林婉兒狠狠擲去。
林婉兒卻笑道:“喲,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如今早已沒了當年那副好模樣呀,既然如此,就該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做的那些惡事,而不是在這兒惱羞成怒呢。我可不怕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這毒蠍夫人到底有多厲害!”她依舊一臉坦然,眼中滿是戲謔,絲毫沒把毒蠍夫人的狠話放在心上,反而站得越發筆直,像是故意要氣這毒蠍夫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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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蠍夫人氣怒之下,也顧不得許多了,抬手就將那淬滿劇毒的毒針朝著林婉兒的面門撒了過去,嘴裡還惡狠狠地罵道:“臭丫頭,去死吧!”毒針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幽藍的寒光,密密麻麻,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到了林婉兒近前。
林婉兒卻不慌不忙,腳下步伐靈活變動,身形如鬼魅般閃動,手中短劍快速揮舞,帶起一片銀色的光幕,只聽“叮叮噹噹”一陣脆響,那些毒針紛紛被擋落於地,扎入泥土之中,冒起絲絲縷縷的黑煙。
林婉兒笑道:“就這點手段呀,毒蠍夫人,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言語間滿是嘲諷之意,更是將毒蠍夫人的怒火撩撥得越發旺盛了。
白玉城在旁邊看得心曠神怡,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暗自想著這林婉兒年紀輕輕,卻有如此膽識和身手,著實不簡單吶。瞧她應對毒蠍夫人那遊刃有餘的模樣,每一招每一式都透著股機靈勁兒與果敢,竟把那平日裡作惡多端、讓人聞風喪膽的毒蠍夫人都氣得七竅生煙,實在是大快人心。
他雙手抱胸,靠在一旁的竹子上,目光緊緊跟隨兩人的動作,既期待林婉兒能繼續這般精彩地應對,徹底挫敗毒蠍夫人的銳氣,又隱隱有些擔心,怕這毒蠍夫人使出什麼陰狠的殺招,讓林婉兒陷入險境,一顆心也隨著這場爭鬥的起起伏伏而忽上忽下起來。
毒蠍夫人是個武學大行家,一見少女如此招式,心中也不禁暗暗吃驚。她本以為這林婉兒只是個毛頭丫頭,靠著幾分莽撞和不知天高地厚來與自己作對,沒想到對方竟有這般精妙的身法和凌厲的劍術,每一招的銜接、每一次的變招都恰到好處,絕非泛泛之輩能施展出來的。
她眉頭微微一皺,深知不能再小瞧了這少女,當下收斂了幾分怒火,凝神靜氣,準備使出自己的拿手絕技。只見她深吸一口氣,周身湧起一股黑色的氣流,那氣流中隱隱夾雜著刺鼻的氣味,手中的軟鞭也被灌注了內力,“啪”的一聲脆響,軟鞭如靈蛇出洞般朝著林婉兒狠狠抽了過去,這一鞭的威力可比之前要強上數倍,所到之處竹葉紛飛,彷彿要將林婉兒整個人都捲入這黑色的風暴之中。
白玉城看得出來,這一招毒蠍夫人已是用上了十成的功力,那軟鞭裹挾著陰毒的內力,氣勢洶洶地朝林婉兒襲去,威力著實驚人。鞭身劃過之處,連空氣都彷彿被撕裂開,發出“嗚嗚”的聲響,周圍的竹子被那勁氣掃到,紛紛斷裂倒下,揚起一片塵土。
他不禁微微皺眉,暗暗為林婉兒捏了一把汗,雖說這少女之前表現不凡,可面對毒蠍夫人這般拼命的殺招,能否安然化解還真是個未知數。白玉城的目光緊緊鎖住林婉兒,只盼她能憑藉著自身的本事再次化險為夷,可別在這毒蠍夫人的狠厲一擊下吃了大虧啊。
心念未已,只見林婉兒的身形已是輕飄飄的在那軟鞭帶起的凌厲勁風中自在穿梭。她腳步輕點,身姿靈動,巧妙地避開了軟鞭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每一次看似險之又險,卻總能恰到好處地從那鞭影的縫隙間躲過,就好似提前知曉了軟鞭的軌跡一般。
她手中的短劍也沒閒著,瞅準時機,猛地朝著軟鞭刺去,竟是想以巧勁挑開那軟鞭的攻勢。短劍與軟鞭相碰,發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火星四濺,可林婉兒卻面不改色,藉著這反作用力,身形向後倒飛出去,穩穩落在數丈之外。
林婉兒笑道:“毒蠍夫人,你這全力一擊也不過如此嘛,看來你這‘武學大行家’的名號,也只是徒有其表呀,我還以為多厲害呢,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嚇唬人的把戲罷了。”她邊說邊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髮絲,那副輕鬆自在的模樣,好似剛剛只是做了一場簡單的遊戲,而非經歷了一場生死危機。
毒蠍夫人一聽,可是氣得差點背過氣去,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眼中滿是不可遏制的憤怒與羞惱。她咬牙切齒地吼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竟敢如此羞辱我,今日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讓你葬身此地!”她不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