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到了第六層,臉上的得意勁兒更足了,他大笑著喊道:“哈哈,暗夜老兒,你瞧瞧,你這一掌倒像是來幫俺練功的,這不,俺的金剛不壞神功又更上一層樓了,現在俺看你還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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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使者心頭一震,暗道:“這牛大力竟在這節骨眼上突破了,這下可棘手了。本以為能輕鬆拿捏他,如今看來,得重新估量一番了。”
段義拍手叫道:“大哥好樣的呀!這關鍵時刻竟突破了,果真是吉人自有天相,我看這暗夜老兒這下要吃癟咯!大哥,你就盡情施展,讓他好好見識見識咱的厲害,咱可不能怕了他呀!”
兩人一唱一和,氣得暗夜使者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吼道:“哼,你們莫要太得意了,就算突破了又怎樣,今日我定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朝著牛大力衝了過去。
牛大力不慌不忙,扎穩馬步,身上第六層金剛不壞神功運轉開來,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光。他咧嘴一笑,喝道:“來得好!正等你出招呢,暗夜老兒,看俺這回能不能把你打得找不著北!”說話間,揮起鐵拳,裹挾勁風,直迎上去。
段義在旁攥緊雙拳,目光緊盯戰局,嘴裡高聲喊道:“大哥,穩住!咱有這神功護體,他討不了好,瞅準時機,狠狠回擊!”身形微動,似是隨時準備入場援手。
暗夜使者攻勢凌厲,連環扣帶著呼呼風聲,一招快過一招,直逼牛大力周身要害。可打在牛大力身上,卻似撞在了頑石之上,震得自己手臂發麻。心道:“這般硬扛可不行,得尋他功法破綻。”當下身形一轉,施展出一套詭異身法,圍著牛大力遊走,伺機而動。
牛大力哪會給他機會,大喝一聲:“想跑?沒門!”腳下猛地一跺,地皮都震得一顫,借力縱身一躍,掄起鐵拳,自上而下砸去,拳風呼嘯,仿若開山巨斧。
暗夜使者躲閃不及,只得雙臂交叉硬擋,“砰”的一聲悶響,他整個人被震得倒退數丈,氣血翻湧。“哼,小瞧你了!”暗夜使者一抹嘴角溢血,眼中殺意更濃,雙手在腰間一抹,多了兩把利刃,寒光閃爍。
段義見狀,拔劍而出,縱身躍到牛大力身旁,沉聲道:“大哥,咱併肩子上,莫讓他囂張!”二人擺好架勢,目光如炬,緊盯暗夜使者,周身氣勢攀升。
暗夜使者持刃再攻,利刃裹挾著內力,化作數道寒光,分襲二人。牛大力、段義配合默契,一個強攻開路,鐵拳砸碎寒光;一個側翼襲擾,劍影擾其步伐。一時間,三人身影交錯,勁風呼嘯,周邊草木被勁氣波及,枝葉橫飛。
激戰正酣,譚思言在一旁心急如焚,高聲喊道:“二位兄弟,小心背後!速戰速決,別中了他圈套!”目光緊鎖戰局,雙手不自覺攥緊衣角。
牛大力聽聞,攻勢愈發勇猛,金剛不壞神功催到極致,渾身金光大盛,吼道:“暗夜老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來!”雙拳裹挾排山倒海之力,朝著暗夜使者轟去。
暗夜使者被打掉了一顆門牙,鮮血自唇角淌下,他一抹血跡,破口大罵道:“牛大力,你這蠻牛!使的盡是些下三濫手段,竟趁我不備偷襲,打掉我門牙,這筆賬,今兒個非跟你算清不可!還有你段義,在旁耍陰招,二人聯手欺負一人,算什麼江湖好漢?待我使出殺招,定打得你們跪地求饒,把你們渾身骨頭拆個零碎,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牛大力哈哈一笑道:“暗夜老兒,你少在這兒倒打一耙!啥叫偷襲、啥叫陰招?方才你攻勢那般狠辣,不擇手段,這會兒吃了虧,倒怪起俺來?門牙掉了是你技不如人,俺還沒笑話你功夫差勁,你倒先罵咧起來。有這閒工夫撒潑,不如麻溜滾蛋,再糾纏不休,俺可不只是打掉你一顆門牙這麼簡單,定把你滿嘴牙都敲個精光!”
譚思言噗嗤一聲笑了,邊笑邊搖頭道:“暗夜使者,你平日仗著背後勢力,行事囂張,嘴皮子也利索得很,這會兒掉了顆門牙,狠話倒沒少放,模樣卻滑稽得緊。牛老弟、段公子本就俠肝義膽,不懼你威脅,你技不如人還耍賴撒潑,傳出去,也不怕淪為江湖笑柄?我勸你啊,還是趁早收手,別再自取其辱嘍。”
暗夜使者惡狠狠瞪了他們一眼,那眼神猶如實質般的利刃,似要在他們身上剜出幾個窟窿來,牙縫裡擠出一句狠話:“你們且得意著,這筆賬我記下了,改日定叫你們加倍償還!”一甩衣袖,捂著嘴,帶著滿心的憤恨與不甘,轉身快步而去。
牛大力朝著暗夜使者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大聲道:“哼,有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