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高二如此說白宏遠更是心驚,高衙內如果傷的輕了還好,若是傷的重了,高太尉發起火來,說不得他也得跟著倒黴。
“衙內傷勢如何?他在哪呢?”
高二朝高世德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衙內不是在哪嗎!”
白宏遠對同來的差役大聲道:“把地上這群刺客都抓起來!”
之後他又小跑向場中的高世德,只是他看了一圈有些懵,他又看了看錦兒,這個侍女他有印象,當初在相國寺就是她陪在高衙內身邊。
只是這裡有一箇中年男子,兩個年輕男子,一個年輕女子,衙內的侍女也在這,可衙內呢?衙內在哪呢?
白宏遠小心翼翼道:“敢問姑娘,衙內在哪呢?”
“這不是嗎?”
“啊!?他是!?”白宏遠更懵了,‘這難道是高太尉新收的一個義子?那這個義子也太霸道了,把之前高衙內的侍衛侍女都搶了去!’
高世德道:“我記得你好像叫白宏遠是吧?”
白宏遠不明所以,雖然他還有點懵,不過先應承著再說,“正是小人!”
高世德也沒過多解釋,他取出太尉令牌遞給他。
白宏遠稍加檢視,立即恭敬送回,‘令牌做不得假,看來太尉府確實又添了一個衙內!’
“那個……衙內!您?您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嗎?”
“是小人失言,請衙內恕罪。”
“查出幕後主使,升官發財!”
白宏遠覺得壓力山大,他甚至懷疑這是之前那個高衙內的手筆,兩個衙內在明爭暗鬥,這要他怎麼查,查出來得罪那個,查不出得罪這個!媽呀,好難啊!
白宏遠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小人知道了!”
劉五被差役羈押著,竟還上了鐵鏈,他人都麻了,他聽到了什麼,在汴京城不管什麼衙內那也不是朱大戶能得罪的,他看白宏遠對高世德的態度,他越想越心慌。
‘該死的朱聰明這不是想害死我嗎?不對,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劉五大呼道:“差爺,我不是刺客,我就是個小混混,我招,我全招!這和我沒關係呀!”
白宏遠瞥了劉五一眼,又將目光看向高世德。高世德擺擺手讓人把他帶過來,劉五撲通就跪了。
“各位大爺,小人劉五,就是個破落戶小混混,我怎麼有膽子行刺官宦子弟。”
白宏遠道:“說重點!”
“是是是,小人和五個兄弟是受朱聰明指使,來砸賣藝人場子的,我們的目標是賣藝父子,搶走他們的錢,讓他們沒法生存,朱聰明到時自會出來收買人心。”
高世德問道:“只是搶錢?”
白宏遠厲聲道:“老實交代,這次他朱聰明也得進去!”
劉五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大人物,不是他能得罪的,他嚥了口唾沫,嘴一禿嚕全交代了。
“那個,朱聰明還交代我們把他們父子都打傷,那樣他們沒錢看病,到時候不得不求助他。”
“我們和那幾個刺客真的不是一夥的啊!真的,我說的都是實話,若有半句假話讓我不得好死!”
白宏遠不見高世德發話,心道這次算他朱聰明倒黴,他大手一揮,“帶走,衙內晚些時候小的會給您一個交代。”
“嗯!”
白宏遠又看了孫氏三人道:“把他們也帶走!”
孫川平三人也是當事人自然要被帶到府衙問詢,對此他們並沒有反抗。
高世德卻道:“孫姑娘,謝謝你的手帕,只是被我弄髒了,恐怕沒辦法還你了,高大,賠給她一百兩銀子吧!”
“是!”
“一條手帕而已,沒事的。”
高大執意要給,“孫姑娘拿著吧!”
孫成繡連忙擺手,“不用…...真的…...”
白宏遠輕聲道:“孫姑娘你就收下吧!”
孫成繡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好吧…...謝謝公子!”
“衙內,我派人護送您回去?”
高世德沒有拒絕。出來玩了一下午,天都快黑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目送手下保護高世德離開,白宏遠轉頭態度明顯變化了一些,“孫姑娘,請你們也去府衙一趟吧,說一下事情經過。”
“好!”
……
高世德回到太尉府,高俅直接招見,他上下打量一遍高世德問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