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一通摔!
“讓我忍著,我都不是男人了,還他媽怎麼忍?”
“砰砰!”瓷器破碎聲。
“說那麼多,還不是忌憚高俅的勢力,說我是廢物,連自己的義子都護不住,當的什麼狗屁義父!”
李洪賓在房間內一通打砸之後,讓人打掃房間,他在書房喊來了陳鵬,他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李洪賓目光兇狠的盯著陳鵬,“我想弄死高衙內那個癟犢子,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陳鵬斟酌道:“這個,公子,若弄死高衙內,高俅的怒火我們承受不起啊。”
李洪賓氣急敗壞,他拿起茶杯砸在陳鵬的腦袋上,“我他媽必須弄死他。”
“哎呦!”陳鵬摸了一下額頭,手上沾著鮮血。
“快給老子想辦法!”
看著李洪賓危險的眼神,陳鵬連忙道:“在城內殺高衙內的風險太大,很可能牽連到我們,但在城外就好說了。”
李洪賓是很想弄死高世德,但也不想跟著陪葬啊,“說下去!”
“我們先招攬一批亡命徒,等他出城後就將他拿下,到時候他是生是死全憑公子心意,就算是把他凌遲了,也只是公子一句話而已。”
“辦法是不錯,可誰知道那個王八蛋什麼時候出城,如果他一輩子待在汴京,難道讓我等一輩子不成!”
“公子放心,高衙內是個閒不住的人,近一個月他就趕赴汴京千里之外的地方兩次,荒郊野嶺的他遇到匪寇死了也很正常。”
“離汴京越遠高俅的影響力越小,他就是想查,也查不到我們身上!”
李洪賓冷笑起來,“好!如果事成了,我重重有賞!”
“公子,您若是想弄死高衙內的話,近期不要和他起爭執,否則他突然死了,我怕高俅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李洪賓點點頭,“嗯,這個我明白!”
陳鵬知道林沖的事肯定瞞不住,他看李洪賓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索性硬著頭皮說了出來:“公子,林沖被調往邊境了。”
“怎麼回事?”
“早上殿帥府張榜,要押送一批死囚前往宋遼邊境,林沖的名字赫然在內。”
李洪賓咬牙道:“肯定是高檻兒個混蛋!他撿了便宜,又裝好人做人情,好事全讓他個癟犢子佔盡了!該死的林沖,若不是他不識好歹,我也不會……他媽的,等弄死了高檻兒,他也得死!”
陳鵬眼珠一轉,“公子可以先弄死林沖!”
“嗯?先弄死林沖?”
“是的,公子應當出手對付林沖。”
剛才陳鵬讓他先不要招惹高世德,這林沖明顯是高世德要保的人,這不是前後矛盾了麼?
看李洪賓滿臉疑問,若是以往陳鵬肯定先賣弄一會兒,只是現在他不敢了。
“我剛才建議公子近期不跟高衙內起爭執,是那種大的爭執。
若是以往公子在高衙內手裡吃了虧,肯定會想著找回場子,現在他要保林沖,我們就偏偏要害林沖,這才符合公子本來的作風。
如果您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會引人懷疑,公子只需保持以往的性子即可,對高衙內無需刻意忍讓。”
“你說的有道理!”
“那就先弄死這個不識時務的教頭!”
“這件事我一定辦得讓公子滿意。”
“嗯,你先下去吧!”
陳鵬走後,李洪賓覺得報仇雪恨就在眼前,他眼裡閃過一抹狠色,點名喊來一個女婢。
李洪賓府上有幾個中上姿色的女婢,這個就是其中之一,她自然沒逃過李洪賓的魔手。
只是李洪賓喜新厭舊,很快就把她忘一邊了。
女婢以為又得到了寵幸的機會,只要她把李洪賓伺候舒服了,說不定就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了,最不濟也能得到一些賞賜。
她對著李洪賓搔首弄姿,殊不知這次她註定期待錯了。
“把衣服都給我脫了!”
“嘻嘻,公子,您真猴急,一點前戲也不……”
“啪!”
一個嘴巴子抽在女婢的臉上,猝不及防之下,女婢的牙齒磕破了口腔內的皮肉,一縷血絲從她的嘴角溢位。
“少他媽給我廢話!”
女婢膽顫心驚的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子。
李洪賓上下打量了片刻,“轉個身子!”
女婢依言而行。
【虐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