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婦人,有一個是在回孃家省親的路上遭遇了一場大雨,她到鴛河寺裡避雨,被和尚們熱情地接待下來,只是在她喝了一杯熱茶後,便不省人事了。
等她再醒來時,身上沒了衣物,卻有一個大和尚,還正對她行著不軌之事。
她已經被困兩個多月了,當時被困的還有兩名女子,一個染病死了,一個被打死了,屍體就埋在這個小院角落處的那幾棵桃樹下。
另一人是隨丈夫一起行商的小販,月餘前夫妻二人恰到寺中投宿,翌日,丈夫不見影蹤,婦人自然也被玷汙了。
她們在這裡每天都要遭受欺辱,就連生命也沒有多少保障。
兩女自然都想逃離此處,她們也都同意了清原和尚提出的條件。
清原是不會放她們離開的,他也不敢放二人離開。
‘嘿嘿,這次主持得手後,說不得會把這二人賞一個給我。’
清原大喇喇地坐下來,他淫笑著伸手將兩個婦人一併摟在懷裡。
“師傅你還是快些吧!”
“嘿嘿,好好好。”
……
住持和掌院來到前院,他們看到陳麗卿和種飛瑛的美貌後,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二人笑著走上前施禮道:“阿米頭佛,不知貴客迎門,貧僧有失遠迎,還望幾位施主勿怪勿怪!”
高世德一行人也紛紛還禮。
“大師客氣了,是我們突然造訪,多有打擾之處。”
“呵呵,幾位施主皆氣質非凡,你們能蒞臨蔽寺,實乃我寺之幸,何來打擾一說。”
陳麗卿愣愣地問道:“您是這寺裡的高僧嗎?”
“阿米頭佛,女施主說笑了,佛法無邊,貧僧可不敢妄稱高僧,貧僧乃是這鴛河寺住持,法號明心,這位是我的師弟明性,不知幾位施主如何稱呼?”
高世德幾人都通了姓名,明心引著他們到佛堂裡參拜了神像。
陳麗卿對出行觸發奇遇的事、還有著些許執念,她就想聽聽大師講的佛法。
這個提議正中明心住持的下懷,他微笑著點頭,“阿米頭佛,幾位施主上香禮佛,功德無量。
貧僧雖所學有限,但若幾位施主有心向佛,貧僧自然願意分享一些自己的粗知短見。”
明性臉上也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幾位施主若不嫌棄,就請到客堂品嚐一些粗茶吧,也算是結了一段佛緣。”
高世德總覺得這兩個和尚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細細想來、那些小沙彌看到這二人,雖然表現的很恭敬,卻更像是畏懼。
這讓他覺得整個小廟都有些怪,可究竟怪在哪裡?他一時還看不出來!
“如此、就叨擾了。”
……
他們一行人隨著明心來到了客堂。
客堂內陳設簡單,乾淨整潔,卻隱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異樣氣息。
這一路走來,高世德心中的疑慮也越來越重,他不動聲色地細細打量。
“幾位施主請坐。”
眾人落座後,一個小沙彌捧著托盤,盛著一壺熱茶,他給每人都倒上一杯,茶杯裡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明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得意和興奮。
‘這般美貌的兩個女子,若是能收入囊中,那該是何等的快活,哈哈哈,今日她們自投羅網,倒是省了不少功夫。只待她們喝下這茶,那一切便在掌控之中了。’
明心笑著道:“這茶是寺中自種自制的,雖然比不得外界香茗,但勝在清新自然,幾位施主,請。”
說完,他率先端起茶杯喝了起來,他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了陳麗卿和種飛瑛,眼神中的淫邪之色暴露無遺。
明性道:“這是我們寺裡特製的禪茶,有助於靜心養神。”說著,他也飲了。
高二接過茶一口就悶了,高世德和種飛瑛二女也都端起了茶杯。
明心心中吶喊著,‘喝吧,快喝吧,嘎嘎嘎……’
高大道:“公子,請稍待片刻。”
就算高大不開口,高世德也不會喝下這茶的,他一直都在觀察著明心明性二人的神情,他現在非常懷疑這是家黑店!
高大問道:“高二,怎麼樣?”
高二擦了擦嘴,“咯~,還行,沒啥異味!”
高世德笑道:“大師勿怪,家僕盡心盡責,一向如此,並非是對寺中茶水有所懷疑。”
明心嘴角抽搐,千算萬算沒算到還有試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