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邪魔宗廣場上已經站滿了人。
夏柳詩的到來引起了一陣騷動,不少弟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那傲人的胸脯所吸引。
“怎麼樣,我這魅力。”夏柳詩眨了眨眼,暗送秋波。
楚淵冷笑了一聲,這是想給他拉仇恨?
果不其然,不少弟子已經注意到了他。
這時一名男子大步流星走來,擋在楚淵身前,對著夏柳詩詢問道:“柳詩,他是誰?”
“沈師兄,他只不過是小姐的奴僕罷了。”秋水殷勤道。
沈楊轉過身,看向楚淵的眼神仿若在審視一隻卑微的螻蟻:
“哼,原來只是個下等奴婢!見了本預備神子,還不趕緊行禮?”
“你確定要我行禮?就怕你擔不起。”
楚淵神色淡然,語氣不鹹不淡,這話既是說給沈楊聽的,更是說給夏柳詩聽的。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居然敢對預備神子出言不遜,想死不成?”秋水扯著嗓子喝罵道。
此時,沈楊面色有些掛不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奴婢侮辱,他不要臉的嗎?
“小子,你最好給我跪下道歉,否則,今天別想離開這裡。”
夏柳詩知道自己玩過火了,當即一巴掌抽在秋水臉上。
秋水雙目圓睜,滿臉錯愕,她怎麼也想不通,小姐為何突然打她?
夏柳詩擋在楚淵身前,聲音冷漠道:“楚淵是我的人,該怎麼‘管教’是我的事情,就不勞煩沈師兄操心了。”
夏柳詩故意把“管教”兩個字說的極重,平日裡都是她被按在榻上管教,今天終於可以過過嘴癮了。
見夏柳詩擋在身前,楚淵雙手抱胸,一臉看戲姿態,心想著,看來是這幾天給她好臉給多了,都敢給他使絆子了。
“柳詩,你居然為了一個奴婢,對我這般冷漠?”沈楊瞪大雙眼,似是不敢置信。
“離我遠點,我們很熟嗎?”夏柳詩一臉嫌棄。
沈楊如遭雷擊,先前夏柳詩對他的態度不是這樣的啊!
有時候還會給他各種語言暗示,不就是說會考慮他嗎?這些年也沒少送她東西,結果現在和他說他們不熟。
隨後他將目光落在楚淵身上,露出兇狠的殺意,一定是這小子,夏柳詩才會對他這般,這小子已有取死之道。
旁人瞧見沈楊都吃癟了,也不敢再上前搭訕。
夏柳詩沒有再去理會沈楊,雖然沈楊在她的魚塘裡算是比較優秀的,但那又如何?
現在他有了楚淵,雖說這個男人平時壞壞的,但是有東西他是真給啊!什麼丹藥啥的,送到她腿軟。
相一對比下來,其他的追求者出手就太小氣了,夏柳詩可不會那麼蠢,還跟以前那些曖昧者藕斷絲連,當即裝傻稱愣,問就是不熟。
“以後在外面少說話,明白嗎?”夏柳詩警告秋水。
秋水垂眸稱是,但是心裡早已把楚淵恨上了,都是因為他,自己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掌摑。
還有小姐的寵愛,該死的男人,到底給小姐下了什麼迷魂湯?
這時一道恐怖的氣息降臨在廣場前方高臺,來人是一名光頭中年人,正是邪魔宗的親傳長老。
“我等拜見閻長老。”廣場上的弟子盡皆行禮。
閻煞魂抬了抬手,示意大家起身,隨後拿出一架飛舟。
眾人登上飛舟,朝著遺蹟方向飛去。
飛舟如同流光一般,僅用了半刻鐘就抵達了遺蹟入口。
遺蹟入口很隱蔽,周圍還有陣法波動。
此時眾人浩浩蕩蕩的從飛舟躍下。
內門弟子加上親傳弟子大約有個兩三百來人。
“此乃我邪魔宗一位族老遺蹟,各位誰能得到族老垂青,就各憑本事了。”
說完閻煞魂大手一揮,將陣法解除,遺蹟入口頓時暴露在眾人視線之內。
眾人相繼進入遺蹟中。
楚淵剛一踏入遺蹟入口,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待眩暈感消散,他已然身處於空曠的密室中。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配方,怎麼有一種進入禁淵秘境之感?
不過這一處密室與禁淵秘境有所不同,前方是一座雕塑,並不是石桌。
楚淵打量著眼前的雕塑,長得倒是有幾分慈眉善目。
隨後楚淵用手輕輕觸控,剎那間雕塑的外殼開始層層皸裂,銀光乍現,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