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但最終，他還是挺直了腰桿，目光炯炯。
死人和活人，果然是沒法比的。凌林暗歎一聲，這些妖獸的實力的確很強，但是卻都已經死了，它們身上的氣息，也僅僅是它們生前的氣息而已。可眼前這位，分明就是一位洞虛大能。
但是，這還不足以讓凌林心服口服。區區一道氣息，就想要置我於死地，真是不自量力！是的，就在剛剛，他就對自己起了殺意。要不是凌林有一身強大的魂魄，恐怕已經被這股氣息震得粉身碎骨了。
這就是洞虛！
“咦。”一道聲音響起。
玄黎尊者微微一愣，因為他看到，眼前的少年，一個先天境的修為，居然能夠承受他的氣勢，而且還能用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目光！
這讓他有種面對一座大山的錯覺。堅定，一旦確定了自己的目標，就再也不會為其他的東西所動！而且，在他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深藏不露的殺機。
這是一種殺機！那是一種強烈的殺氣。
凌林兩輩子都是活生生的人，可他的年齡卻連這個人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活了不知多少歲月，他的智慧已經近乎於妖孽，只是一眼，他就看出了凌林內心深處那股深藏不露的殺機。
“這傢伙太危險了！一定要殺了他！”
不知為何，當他感覺到凌林的殺氣時，他的眉頭微微一挑，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油然而生。他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危險的人。而那些沒有隕落的，也都成為了一方霸主。
凌林這點修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凌林的天賦，才是他看中的。
“此子若繼續發展下去，必成心腹大患！”
若是換做其他的青垣宗弟子，玄黎尊者說不定會大喜過望，直接收下，但這凌林不同。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徹底決裂，不會再有和解的機會。
彷彿有一道看不見的臺階，自下方一直延伸到了地上，而玄黎尊者，則是自虛空之中，一步步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