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旗牌耀日明,鎪銀鐵鎧似霜凝。水磨鳳翅頭盔白,錦繡麒麟戰襖青。
一對白龍爭上下,兩條銀蟒遞飛騰。河東英勇風流將,能使雙槍是董平。
——原著贊詩。
海州屬於山東,只是位置已經臨海,距離沂州、密州也有很遠距離,彷彿被孤立一般。
天高皇帝遠,海州知府在海州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收斂錢財,搞得民不聊生。
前些時日,海邊突然多了十艘千料大船,只是沒有靠岸太近,所以海州計程車兵無法靠近。
今日海州百姓正常出入城門,卻見遠方奔來馬軍幾百人,氣勢洶洶,地上塵土飛揚。
守城計程車兵正要關閉城門,百姓驚慌失措,擔心是何處的山賊,急忙擁擠著向城門內跑。
如此一來,城門恰好被堵的進退不得。
遠處董平見狀,心中一喜,看來老天讓我建功,於是命令麾下人馬加速,直接衝向城門。
按照董平的打算,直接騎馬把門口的人撞開,衝進城去,只是梁山規矩森嚴,不得無緣無故傷害百姓,因此他們只得降低馬速,停在百姓身後。
“你們是何處兵馬?”守城士兵見董平等人是朝廷兵馬打扮,而董平又打著董字旗,直把他們當做朝廷兵馬。
“嗯?”董平這才意識到,自己投降梁山的事還沒有傳來,最起碼這海州無人知曉,於是計上心頭:“我乃東平府兵馬都監,只因梁山勢大,騷擾城池,程知府派我來此聯絡海州知府,計劃山東州府做聯防應對。快快放我入城!”
“原來是董將軍。”那人急忙拱手行禮,隨即開口詢問道:“不知程知府的信函何在?”
“就在我懷中,只是這許多百姓擋著,我如何能夠上前?快快放他們進城,莫要擋住城門。”董平拍了拍胸口說道。
“是!”那人沒有絲毫懷疑,只是抬起手中哨棒對著面前的幾名百姓抽打:“你們這些賤民,快快滾進城去,莫要耽誤了大事。”
“住手!”董平見狀急忙呵斥道:“他們都是百姓,如何能夠這般粗魯對待?催促一番也就是了。”
董平在梁山待了許久,受王倫等人的影響,潛移默化中提高了百姓在心中的地位,見這些人揮棒抽打這些百姓,如何能夠坐視不管。
“董將軍心善,小人佩服,只是這些賤民不打不聽話!”那人不以為意的擺手說道。
“畜生,如此虐待百姓,我豈能饒你?”董平拔下背後短槍,向著那人擲出。
長槍瞬間穿過那人的胸口,將其釘在城門上。
這一舉動驚呆了在場計程車兵及百姓。
“諸位莫慌,此人虐待百姓已經被我殺死!”董平下馬,抽出那人胸前的短槍,隨即安撫百姓莫要恐慌,按照次序進城。
國人愛湊熱鬧的心思自古就有。
這些百姓見董平與海州計程車兵完全不同,於是進城之後也不離開,而是圍在道路兩側觀看。
董平帶領士兵進城,卻沒有去拜見海州知府,而是命令手下人接管了城門的掌管權,並派快馬通知林沖。
“董將軍,你這是?”守城計程車兵隊長出聲詢問道。
“爾等守護城門,卻藉此虐待百姓,董某實在看不下去,先守護半天城門,讓你們學學。”董平依然沒有暴露身份。
現場士兵中卻有心思機敏之人,趁董平沒有注意,偷偷溜入人群,然後尋小路跑去府衙向知府通報此事。
此刻,林沖已然迎上了董平的使者,聽明情況以後,就要派兵前往海州。
“元帥且慢!”神機軍師朱武一擺手阻止道。
“軍師,你可是有何想法?”林沖臨行之前,王倫提議囑咐於他,朱武行軍佈陣出謀劃策身上高明,要多聽他的意見。
“不錯。”朱武捋著鬍鬚說道:“此刻董將軍已經進了海州城,那元帥就不必急於前去,而要趁著密州得到訊息加強防備之前,一舉拿下密州才是。”
“原來如此,只是董將軍那裡只有三百軍馬,恐怕守住四個城門都困難,如何能夠安穩控制住海州?”林沖頗為擔憂。
“不如命令大郎把石龍營士兵一分為二,由陳達、楊春帶領一半前去協助董平守城,另外一半隨元帥前去密州。”朱武提議道。
“軍師所言不錯。”林沖很是認可朱武的話,急忙派人傳令,命陳達、楊春帶人全速趕往海州,而其餘人馬全速奔向密州。
密州與海州情形相差無幾,地處偏遠,無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