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師囊很是鬱悶,去壺關走了一趟,不僅沒能與田虎聯盟,卻給梁山增添幾員虎將。
“若是三位不想去梁山,江南也是個好去處。”呂師囊乾咳兩聲說道。
“呂樞密使,莫要如此!三位好漢正在考慮上梁山之事,你莫要橫插一腳。”唐斌聽到呂師囊的話,急忙出聲勸阻道。
“唐兄,三位好漢並未明言要上梁山,若是他們對我江南聖公更為嚮往,如何能夠阻攔?”呂師囊笑著說道。
此刻呂師囊就是抱著有棗沒棗打一竿子試試的心態,若是能拉攏一人兩人隨他投了江南聖公,那是再好不過,就算沒有人隨他前去,也能噁心噁心唐斌。
“……”唐斌有些無語,苦笑著說道:“呂樞密使,你這就不夠道義了。我護你來這裡尋田虎,你卻要挖梁山的牆角啊。”
“各為其主罷了。”呂師囊聳聳肩說道。
“……”
“士奇,唐兄邀請你我上梁山,你如何說?”欒廷玉轉頭看向山士奇詢問道。
“好啊!早就聽師父說,梁山王首領急公好義,對兄弟們更是平易近人,只是無緣相見。今日有這等機會,如何能夠錯過!”山士奇早就對欒廷玉口中的梁山甚是嚮往,此刻見欒廷玉已有投靠梁山之意,自然不會提出反對。
“唐兄,看來我還是上梁山的命!”欒廷玉得到山士奇的回答,對著唐斌道。
“哈哈,欒教師,既然我等在此重逢,決不能再蹉跎歲月了。”唐斌一喜,直接起身握住欒廷玉和山士奇的手說道。
“好!”欒廷玉兩人點點頭,雙方達成協議。
見卞詳還在猶豫,唐斌笑著勸解道:“卞兄,若是心存疑慮,可以先上梁山考察一番。如若梁山不是你心中嚮往的所在,無論你去何方,哥哥與我等都不會橫加阻攔,如何?”
“卞兄不必懷疑,梁山眾兄弟向來說話算話,從不違背個人意願。之前欒某被梁山兄弟所擒,只因心有疑慮,他們直接放我離開,直到此刻在此相逢,欒某決定不再辜負這段緣分。”欒廷玉衷心勸解道。
“既然如此,卞某就上梁山走一遭,若是王首領如田彪這般,莫怪卞某不留情面。”卞詳聽到面前眾人都如此推崇梁山,心中打算且去檢視一番。
呂師囊沒想到,這三人竟然都打算上梁山,雖然卞詳說的只是先去梁山查探一番。他知道,卞詳遇到王倫,肯定不會離開,畢竟王倫可不是這田彪所能比擬的,甚至是與聖公比擬,也不差分毫。只要不是傻子,在經歷過田彪之後,就不會放過樑山這次機會。
“文兄,崔兄,你二位?”呂師囊見卞詳三人上梁山已成定局,於是把話頭轉向文仲容與崔埜。
只是不待呂師囊說完,文仲容直接擺手阻止:“呂樞密使,莫要白費心思了。我二人已經打算追隨唐斌哥哥上梁山,生死不棄。如何會棄了梁山去投他處。”
“俺也一樣!”崔埜拍著胸脯保證道。
呂師囊訕訕一笑,不再言語。
文仲容讓唐斌招呼眾人,隨後前去按照山上嘍囉收拾家當,準備第二天趕奔梁山。
而崔埜則去安排酒宴,招待眾人吃酒。
第二日,天剛剛亮,抱犢山上燃起一把火。
文仲容、崔埜看著焚燬的山寨,心中不甚嘆息。
“二位賢弟,莫要這般傷感。”唐斌見文仲容、崔埜兩人傷感,他心中也頗不是滋味,握著兩人的手勸解道:“我等前去梁山,前途一片光明,待成就大業之後,我求哥哥來此重建抱犢寨,到時候我陪著兩位賢弟來此閒居,如何?”
“好,就依哥哥之言。”文仲容、崔埜兩人感動的眼睛有幾分溼潤。
“他們三人好似多年的好友,誰能想到他們才像是不過三日。”卞詳看著三人短短三日就有如此深厚的情感,不由得讚道。
“緣分是天生的。有的人天天見面也如同陌生人,這叫形同陌路,
有的人第一次見猶如故人,這叫一見如故!”欒廷玉嘆息道。
“師父懂得好多。”山士奇感覺自己認的這個師父不僅武功高強,而且什麼都懂,實在是讓人敬佩。
看著山士奇尊敬且佩服的目光,欒廷玉心中一痛,一年前有三個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也是用這種目光瞧著他,如今卻是物是人非。
而在壺關城頭,田彪站在那裡望著抱犢山的一切,不由得暗讚一聲,這些人倒是講信用,說今天走就今天走,只是把卞詳和山士奇這兩人拐走,實在有些虧本,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