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落,斗轉星移。
水泊邊上,梁山眾頭領在王倫帶領下,騎馬列陣,靜待朝廷兵馬。
二十丈外,呼延灼帶人扎住陣腳,與梁山兵馬對陣。
“呔,眾草寇聽著,朝廷天兵降臨,識相的快快下馬投降,否則我等踏破水泊,爾等皆無處逃生!”百勝將韓滔揮舞著手中棗木槊呼喊道。
“哥哥,小弟剛剛上山,寸功未立,不如把這頭陣讓給我吧?”武松對著王倫拱手請命道。
秦明正要揮舞狼牙棒出陣,聽到武松的話,急忙勒住馬匹。還好武松兄弟說的早,否則我都要衝出去了。
“兄弟,這韓滔手中棗木槊甚是了得,曾經得過武舉,不可小覷。你的雙刀是短兵器,馬上廝殺不方便吧?”王倫倒是不擔心武松的實力,只是一寸長一寸強,雙刀對戰棗木槊,如何能佔到便宜。
“哥哥放心便是,小弟年前去東京公幹,得遇恩師指點三月,刀法、腿法、棍法各有所學。今日小弟就用師父所傳的棍法,會一會這百勝將。”武松向身後一招手,石勇直接雙手提著一條渾鐵棒來到武松身邊,武松單手接過,順手舞了個棍花。
“既然如此,我等在此靜候兄弟建功。”王倫見武松手中渾鐵棒舞的輕鬆如意,瞬間放心下來。
畢竟是用拳頭打死過大蟲的好漢,雙臂肯定得有水牛般的力氣才行。
武松對著眾人拱拱手,隨即騎馬出陣:“韓滔莫要張狂,我武松前來會你!”
“打虎武松?”韓滔聽到武松的名字,意識到這是陽穀縣的都頭打虎武松,不懼反怒斥道:“武松,你是陽穀縣都頭,朝廷待你不薄,你竟然拋棄官府,投降梁山,實在可氣可惱!”
“哈,不薄?為了西門慶那條淫蟲,可以隨便抓我兄弟,這叫不薄?任從西門慶進入監牢,想要毒殺我等,這叫不薄?”武松氣的打了個哈哈反問道。
“哼,你這等反賊,倒不如直接毒死的好!”韓滔冷哼一聲,省的你如今和反賊混到一起。
“真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韓滔不必多言,我們手底下見真章,讓我領教領教百勝將的手段,你可有膽量?”武松懶得和他繼續掰扯,而是晃著手中渾鐵棒約戰道。
“怕你不成!”韓滔是堂堂的陳州團練使,武舉出身,豈會怕了他武松?於是策馬出陣,向著武松奔來。
兩人騎著快馬,二十餘丈的距離轉瞬即至。
“吃我一槊!”韓滔揮動手中棗木槊,向著武松橫掃而去。
“呔!”武松雙手握住渾鐵棒,使出一招懷抱琵琶,把對方的棗木槊推出去。
韓滔只感覺他的棗木槊砸在了石頭上,被震得手腕痠麻,虎口崩裂,手中的棗木槊幾乎要鬆手落地。見自己不是武松對手,韓滔只得控制胯下戰馬,準備逃回本陣。
“哪裡逃!”武松哪裡會給他逃走的機會,手中渾鐵棒橫掃而出,直接把韓滔撥落馬下,渾鐵棒點在胸口,讓他動彈不得。
自然有士兵前來擒拿。
“好!”王倫知道武松武藝高強,韓滔不是對手,卻沒想到武松能夠勝的這般輕鬆,不由得撫掌讚道。
“反賊留下韓將軍!”彭玘見韓滔兩招就被武松撥落馬下,心中大驚,來不及與呼延灼請命,直接騎馬奔出陣來。
武松見狀急忙橫棒等待,卻見一匹馬從身邊跑過,馬背上正是霹靂火秦明:“武松兄弟,見好就收。好東西要和兄弟們分享才是啊。”
“哈哈,那小弟看秦明哥哥建功。”武松哈哈一笑,隨即調轉馬匹回到王倫身邊。
眾人相視一笑,全部看向陣中比試。
彭玘見韓滔被擒,急忙出陣營救,不想武松撤回本陣,卻衝出來一名身穿鎧甲手持狼牙棒的武將。
“來人且住,報上姓名,彭某從不殺無名之將!”彭玘晃著手中三尖兩刃刀說道。
“麻煩!”秦明沒有辦法,只得停住馬匹,“我乃梁山霹靂營主將,霹靂火秦明!”
“秦明?可是青州總管兵馬統制秦明秦將軍當面?”彭玘自然聽說過秦明的威名,開州猛將,官至青州總管,只是不知何時與梁山賊寇廝混到一起了。
“不錯,只是之前的秦明已經死了,我現在是梁山秦明。”秦明擺擺手,青州?哼,慕容知府的人頭我已經預定下了,待有機會,我必然砸碎他的天靈蓋,替家人出了那口惡氣。
“秦將軍,你堂堂青州總管,如何會與這群草寇廝混?朝廷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朝廷?”彭玘仍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