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有千斤之力,否則如何能夠倒拔垂楊柳?只是這些飛天神兵不知,硬生生捱了魯智深一禪杖。
“嘭——”只聽一聲巨響,為首那名飛天神兵,頭顱直接被砸進胸腔內。
開山營士兵雖然也是身大力不虧的壯漢,但是對方身材壯碩身穿鎧甲,盾牌砸在身上,只是有些許劇痛,而飛天神兵的武器砸在開山營士兵身上卻使其重傷。
此時,楊志帶領寒龍營,楊再興帶領青龍營,將這群飛天神兵團團圍住,手中長槍刺向這群飛天神兵的咽喉。
除了楊志、楊再興,其他人哪有這般高明的槍法?
好在武松、石勇、樊瑞、李逵、鮑旭、項充、李袞這些殺神也在,他們見飛天神兵防禦厚重,只有面門和脖頸是弱點,於是武松、石勇揮動手中棍棒,對著飛天神兵當頭砸下。
武松也是天生神力,手中鐵棒之下,對方飛天神兵非死即傷,腦漿迸裂,頭顱被砸進胸腔。
石勇力道比不上武松,卻能砸的對方暈頭轉向。
李逵、鮑旭、項充、李袞石勇武器砍殺,卻絲毫奈何不得對方,只得把板斧、喪門劍、標槍、長劍對準北方的脖頸攻擊。
待王倫與林沖返回戰場,三百名飛天神兵已經被梁山士兵剿滅,只是開山營、寒龍營、青龍營士兵各有損傷。
王倫讓人記下各營損傷,日後把撫卹和獎賞送到各營。
此刻高廉卻已經退回高唐州城池,站在城頭守護。
“高廉,識相的開啟城門投降,否則城破之日,你高家雞犬不留!”林沖高聲喝罵道。
“林沖,你這沒用的奴才,若是落到老爺手裡,再讓你體驗一遍被髮配的感覺。”高廉站在城頭,高聲喝罵道。
林沖氣的怒氣沖天,卻奈何不得他高廉。
“守住高唐州四個城門,不允許士兵出城,待後續部隊上來後,直接攻城。”王倫吩咐道。
當下,林沖帶領寒龍營前往西門,楊志與楊再興把青龍營一分為二,各自守住南北門,魯智深帶領開山營守住東門。
城頭上,高廉見梁山竟然兵分四路堵住四個城門,這才知曉這夥賊寇真的打算圍困高唐州。
“知府大人,這群賊寇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等城中糧草囤積頗多,即使他圍困十天半月,我等也不懼。”高廉身旁轉出一名上將,身後揹著雙刀,正是僅剩的一名統制官薛元輝。
“這梁山賊寇相救柴進,那林沖更與我高家有仇,他們是非破城池不可的。”高廉卻是看出梁山一行人的破城決心,憂心忡忡的說道。
“那該如何是好?”薛元輝疑惑的詢問道。
“我等周圍還有六個城池,均是我家哥哥抬舉他們做的知府,今日天黑之後要悄悄派人出城求援才是。”高廉此刻有些佩服堂哥高俅的遠見,擔心自己來此做官遇到危險,特意提拔了周圍六個城池的知府來互相照應。
望著城下整齊站在原地的梁山士兵,高廉心中多了一絲恐懼,這哪裡是草寇,就算是禁軍也無法這般嚴守軍紀,枕戈以待。
城下王倫卻在思索今日的對戰。
本以為高廉的確會法術,這才把公孫勝取來,哪裡想到高廉只是會些唬人的障眼法,殺手鐧竟然是那三百飛天神兵,這些訊息沒有提前打探好,肯定要找石秀、馬靈、時遷三人說道說道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
骨軟身軀健,眉濃眼目鮮。形容如怪族,行步似飛仙。
夜靜穿牆過,更深繞屋懸。偷營高手客,鼓上蚤時遷。
“哥哥,偵查營的兄弟已經提前混進高唐州,而且其他幾個城池也都有我們的兄弟打探訊息,哥哥還請放心。”時遷幾個縱躍來到王倫身邊稟報道。
“此事安排的不錯。”王倫點頭讚道,隨即指著地上高廉的三百名飛天神兵言道:“只是高廉有這三百名重甲步兵的訊息要早些打探出來才是,否則我梁山軍馬也不會有折損。”
“還請哥哥恕罪,請大師恕罪,是小弟做得不夠周密。”時遷對著王倫、魯智深躬身致歉道。
“此次事情緊急,你未能打探周到也不能全部怪罪於你。”王倫言道:“雖然你如今不是偵查營主將,但是這偵查營還是要管起來的。讓眾兄弟平日裡都忙碌起來,為我等日後征伐做準備。”
“是,小弟必定記住這事。”時遷鄭重回道。
魯智深擺擺手沒有說話,高廉的三百飛天神兵全部殞命,鎧甲已經被開山營士兵剝下,待清洗乾淨之後直接劃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