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帶人向著白虎山方向而去,邊走邊打聽路徑。
待來到白虎山附近,路旁樹林中突然傳來一陣鑼鼓聲,隨即躥出數十條大漢,為首那人文士打扮,手中羽扇,面帶笑容,正是去盧府為他算卦之人。
李固等人嚇得再次鑽到車子下面躲避。
“盧員外,有緣千里來相會。你我是前世的兄弟,緣分不淺呀。”吳用輕搖著羽扇笑道。
“你這廝是宋江還是吳用?竟想出這般計謀誆我?”盧俊義擎著手中朴刀喝問道。
“小生吳用。我家公明哥哥求賢若渴,員外不如上山坐把交椅。”吳用輕笑著勸說道。
“呸!我堂堂大名府員外,如何能與你等廝混,莫得辱沒了我的清白之身!”盧俊義喝罵道,隨即指著吳用道:“你過來,吃我一朴刀再說。”
“哈哈,員外說笑了,小生是文人,如何能夠下場廝殺?自然有兄弟陪你耍的。”吳用擺擺手,果然是魯莽漢子,想讓我和你廝殺,這如何使得。
吳用話音剛落,身後轉出一條大漢,擎著哨棒,對著盧俊義喝道:“盧俊義,識相的快快隨我等上山,否則休怪我薛永棒下不留情!”
“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如何不留情的。”盧俊義大吃一驚,這人好大的口氣。
薛永?沒聽說過呢。
“好,那便讓我與你大戰三百回合!”薛永用棒指著盧俊義說道。
“哦?”盧俊義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廝殺三百回合?莫非你能比得上我師弟史文恭?
“看棒!”薛永晃著手中哨棒,對著盧俊義當頭砸下。
盧俊義手中朴刀一橫,使用棒杆擋住這人的哨棒,卻感覺這棒上傳來的力道比梁山好漢卞祥都小了許多,更不用說史文恭和魯智深了。
薛永手中哨棒直接彈起,震得他連退三步,調轉手中哨棒戳在地上,這才止住身形。
僅此一招,便知兩者差距。
“再看我這招橫掃千軍。”薛永在眾人面前丟了臉面,惱羞成怒,直接使出渾身力氣,揮舞手中哨棒向著盧俊義腰間掃去。
盧俊義朴刀一豎,薛永的哨棒直接砸在朴刀的杆棒之上,絲毫沒有威脅到盧俊義。
“就這武藝也敢與我廝殺三百合?”盧俊義搖搖頭,隨即左腳踢在杆棒之上,只用左手握住杆棒,順勢點向薛永胸口。
薛永只感覺胸口被衝鋒的駿馬撞擊一般,順勢滾出戰圈,躲避盧俊義的後招。
卻沒想到,盧俊義單手握著朴刀,絲毫沒有追趕之意。
“吳用,白虎山若都是這等人,那你是留不住我的。”盧俊義不屑道。
“好大的口氣,讓我穆弘來領教領教!”吳用身後再次轉出一名大漢,身材高大,手持哨棒,向著盧俊義奔來。
穆弘手中哨棒直接點向盧俊義胸口,卻見盧俊義手中朴刀一抬,將哨棒撞飛出去,然後手中朴刀向著穆弘當頭劈下。
穆弘急忙調轉手中哨棒,橫在身前,向上架住盧俊義的朴刀。
“嘭——”穆弘只感覺對方朴刀上傳來一股巨力,直震得他手腕發麻。
而盧俊義不等穆弘有所反應,朴刀迴帶,順勢戳向穆弘的胸口。
穆弘沒想到盧俊義變招如此迅速,手中哨棒急忙下壓,擋在朴刀的刀柄位置,雙臂伸長,堪堪擋住對方兵器。
此時那明晃晃的刀尖距離穆弘的胸口不到三寸,嚇得穆弘絲毫不敢懈怠。
“著!”盧俊義手中朴刀猛的向前一推,抬腳向前壓去。
一股巨力從朴刀上傳來,穆弘只得不停後退。
盧俊義手中朴刀猛的上挑,直接將穆弘手中哨棒挑飛出去。
穆弘不敢再戰,急忙退回吳用身邊,哨棒都不敢去撿。
“我來領教員外高招。”吳用身後再次轉出一人,這人面如重棗,胸前一尺美髯,手中九龍朝陽刀,正是美髯公朱仝。
“哦?閣下姓甚名誰?”盧俊義見此人活脫脫關公的形象,不由得詢問道:“我看閣下儀表不俗,何苦與這等賊人廝混。”
盧俊義的話,直接戳中了朱仝的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我好好的在滄州知府身邊服刑,用心看顧小衙內,誰想來這裡?
“朱都頭,請盧員外上山歇息要緊。”見朱仝愣在原地沉思,吳用出聲提醒道。
朱仝苦笑著搖搖頭,木已成舟,還想這些做什麼:“在下朱仝,領教員外高招。”
“好。”盧俊義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