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鼓震天,旌旗招展。
王倫帶領梁山各營,把鄆城四個城門圍的密不透風。
城中的高俅聽到訊息,驚的手中茶水直接灑在地上。
我的乖乖,到底是誰找誰報仇啊!
“太尉,梁山賊寇圍城,實在欺人太甚。”禁軍副將拱手說道:“不知我等該如何應對?”
“應對個鳥!”高俅喝罵道:“守好四個城門,等待韓存保等人前來相救。”
丘嶽、周昂都不是那些賊寇的對手,你們竟然還想前去退敵?真的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是。”那人討了個沒趣,先去安排守門事宜。
城外,梁山軍馬層層圍困,卻無人馬嘈雜之聲。
“哥哥,我們該如何破城?”林沖出聲詢問道。
高俅就在城內,林沖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城去,取了那廝的狗頭,好出了他心頭這口惡氣。
“兄長放心,高俅賊子跑不掉的。”王倫安慰著林沖,隨即解釋道:“我已派人前去取凌振,他最近研製了一點玩意,正好用來攻城。”
“多謝哥哥。”林沖本以為他們面對堅城束手無策,卻沒想到哥哥這是胸有成竹。
就在眾人商議,日後派誰駐守鄆城縣時,偵查營突然傳來訊息:“鄆城外十里處,出現一支兵馬,約有三萬人,共有三人旗幟,分別是雲中雁門節度使韓存保、隴西漢陽節度使李從吉、清河天水節度使荊忠。”
“這三名節度使姍姍來遲,倒給了城中高俅一絲希望。”蕭嘉穗嘆息道。
“這樣更好。先給他希望,再讓他希望破滅,那可比直接殺了他還刺激呢。”王倫也不想高俅就這麼輕易的死去,還沒玩夠呢。
“哥哥,我沒有撈到廝殺,這次由我前去迎敵如何?”花和尚魯智深出列請戰道。
“自然可以。”王倫點頭應道,隨即看向身旁眾將:“呂方,郭盛,你們二人帶領兵馬隨大師前去迎敵,一切聽從大師吩咐。”
“遵命!”王倫點到名字的人拱手應道。
“我也要去!”扈三娘之前沒有出陣的機會,這次如何能夠放過?
“好,去吧。”王倫本想阻攔,只是扈三娘武藝高強,上陣迎敵也無不可,便讓她去了,只是擔心幾人吃虧,便對著身旁的許貫忠說道:“貫忠兄弟,你精通兵馬韜略,辛苦你陪大師走一遭如何?”
“遵命。”許貫忠拱手應道。
“王首領,孫某承蒙梁山搭救,不知如何報答,不如孫某一同前去如何?”屠龍手孫安詢問道。
孫安傷勢不重,在山上這些時日早已調養好,只是他對梁山頗感興趣,這次對陣高俅的兵馬,孫安便一直跟在王倫等人身側觀察。
那九陣廝殺,直看的他手癢,如今有機會,他也想一展身手,一是還了梁山的人情,二是過過手癮。
“有屠龍手孫兄一同前去,那更不成問題,有勞了。”王倫拱手回禮。
魯智深帶著開山營,呂方郭盛帶著親衛營,一同向著三節度前來的方向迎去。
如今梁山兵強馬壯,兩個營的兵馬加起來有一萬人,對戰朝廷三萬兵馬,卻是有些少了,只是此刻兵馬正在圍困鄆城,暫時分不開身。
卻說魯智深帶領兵馬前去迎敵,雙方哨兵都已探到對方兵馬所在位置,只是都未把對方放在眼裡。
雙方兵馬相遇,各自射住陣腳。
“對面可是梁山兵馬?”韓存保派人高聲喝問道。
“正是。”
“天兵至此,爾等還不速速投降?”韓存保言道。
“呸,你們十節度使也就這樣,名聲很大,本事拉胯!”魯智深高聲回懟道。
“嗯?”韓存保一聽,這禿和尚話裡有話啊,莫不是雙方交手,七位兄弟吃虧了?
“賊禿活的不耐煩了?”清河天水節度使荊忠怒喝一聲,口中同時呼喊道:“不知死活的梁山賊寇,可敢與我一戰?”
“怕你不成!”未等魯智深有所安排,扈三娘騎著胭脂馬當先出陣,舞著手中日月雙刀喊道:“你這廝快來,看老孃並你!”
荊忠聞言大怒,好歹他也是清河天水節度使,光天化日眾目睽睽,被梁山女賊寇這般呼喊,若是不出陣,那日後如何面對家鄉父老?
“賊婆娘,看我擒你!”荊忠手持一口大桿刀,催動馬匹向著扈三娘奔去。
韓存保雖然對於荊忠不打招呼便出戰有些氣憤,但是對方這般無禮,出陣教訓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