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存保手中方天畫戟含恨揮出,向著魯智深的禿腦殼砍去。
魯智深見狀,穩穩站在原地,隨即手中方便連環鏟一橫,向著韓存保的方天畫戟擋去。
“嘭——”方天畫戟砍在方便連環鏟上,被崩飛出去。
魯智深見狀,急忙催動馬匹,然後揮動方便連環鏟向著韓存保砸去。
此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韓存保也不甘示弱,橫著方天畫戟抵擋。
卻沒想到魯智深天生神力,手中方便連環鏟六十餘斤重,再加上魯智深揮動的力道,直接震得韓存保虎口崩裂,雙臂痠麻,方天畫戟再也握不住,直接掉落在地,而他胯下戰馬也被震得不住後退。
“大意了。”韓存保苦笑著嘆息道,剛才自己主動攻擊,這廝硬生生抗住,卻沒有後退一步,自然是身大力不虧,只是沒想到竟然有這般神力。
“不錯,若是你我二人廝殺,勝負尚且難分,若是比力氣,灑家還沒怕過誰!”魯智深哈哈笑著說道。
“請教大師法號!”韓存保好奇的詢問道。
“莫非你不知曉倒拔垂楊柳的花和尚魯智深?他曾是小種經略相公身旁的提轄官,只因三拳打死了鎮關西,這才出家為僧的。”呂方聞言回答道。
“怪不得!”韓存保搖搖頭:“原來是倒拔垂楊柳的魯提轄,難怪有此神力。”
“韓節度使,且請上梁山歇腳,等候我家哥哥發落。”魯智深邀請道。
“除非我死!”韓存保一口回絕,抽出腰間寶劍,順勢割向自己的脖頸。
“啪——”韓存保身旁的孫安,直接揮動鑌鐵寶劍,撞飛韓存保手中寶劍,隨即勸解道:“韓節度使為何如此想不開?王首領不是那種殘暴之人,就算你不投降,他也不會為難你的。”
“王首領?”韓存保聽到孫安對王倫的稱呼,好奇的詢問道:“你不是梁山之人?”
“在下流落江湖,被王首領麾下兄弟所救,此番乃是報其恩德。”孫安如實回道:“據我多日觀察,王首領行得端做得正,言出必行,端的一條好漢。”
“唉。”韓存保甚是無奈,敗軍之將,不敢言勇,自殺都不允許,只得任人處置了。
魯智深見現場已經控制住,朝廷兵馬除了逃走的以及被殺的,全部丟掉兵器,蹲在地上投降,便安排人救治傷員,無論是梁山兵馬還是朝廷兵馬,都一視同仁。
“大師,不如我等扮做節度使兵馬,帶兵前去鄆城營救高俅,待他出城與我等前後夾擊梁山兵馬時,順勢將其擒住,破了鄆城縣。如何?”孫安心生一計。
“孫兄此計高明,怪不得哥哥稱讚孫兄不僅武藝高強,更是頗知韜略。”魯智深大喜,高聲讚了一句,隨即安排眾人更換朝廷衣甲,向著鄆城開拔,同時派扈三娘前去告知王倫此事。
鄆城縣外,梁山兵馬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
城頭上,高俅觀察著城下兵馬。
“太尉,一個時辰前,有幾支兵馬離開,向著西方而去,末將猜測是我等有援軍到來。”守城的禁軍將領稟報道。
“哦?”高俅大喜:“肯定是韓存保等人來了,我等翻身的機會便在眼前。”
那名禁軍將領卻沒有這麼樂觀,共有十個節度使,前番七個都被擒了,這三個真的有那麼大的作用嗎?只是高俅是太尉,是他上司的上司,這種話無論如何不能說出口的。
“高俅受死!”此時,城下的林沖已經看到高俅,手中丈八蛇矛指著高俅喝罵道。
史文恭見師弟這般痛恨高俅,左手挽起鐵胎弓,右手掏出狼牙箭,弓拉滿月箭若流星,向著高俅射去。
高俅嚇得雙腿痠軟,直接癱在地上,卻陰差陽錯的躲過了史文恭的必殺一箭,只是他的頂戴花翎被狼牙箭帶飛出去,狠狠地紮在高俅身後的城牆。
狼牙箭是渾鐵打造,紮在牆上不住的顫動,嗡嗡聲嚇得這群禁軍臉色變得鐵青。
這得多大的勁道,才能把這般鐵箭射到城牆頭,紮在牆上還有這般威力。
就在此時,鄆城西方突然傳來戰鼓之聲,隨即遠處出現幾面旗幟,待走近後,這才隱約看到幾面軍旗上有“韓”、“李”、“荊”三個字。
“太尉,是另外三位節度使的軍旗!他們來救援咱們啦!”有禁軍將領遠眺,認出對面的軍旗來。
“好!”高俅撫著手掌讚道:“他們終於來了!今日梁山兵馬經過一番廝殺,必然疲憊,他們來此正好與我等前後夾擊,將梁山賊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