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師囊、唐斌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田彪喊來計程車兵全部打倒。
田彪瞬間慌了神,擔心兩人傷到自己性命,於是趕緊呼喊道:“卞詳,趕緊把他二人拿下!”
卞詳無奈,只得對著唐斌二人說道:“二位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漢,這些人不是對手,饒了他們吧。”
唐斌聽後,雙手奮力將手中長槍擲出,穿在大廳側邊的石柱上,槍桿嗡嗡作響。
“看在卞兄的面上,饒了你等這一次。”唐斌冷哼一聲,轉頭看向田彪:“田彪,呂兄是為了聯盟而來,並無惡意。你等不配與我梁山聯盟!”
“卞詳,你還站著做什麼,沒聽到他辱罵我等?趕緊把他擒下!”目前田彪身邊只有卞詳一名高手,只得命令他道。
“卞兄,田彪這等無腦,那田虎定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堂堂上將之才,卻把你當做普通護衛,豈非明珠暗投,暴殄天物?”唐斌為他不忿道:“卞兄,隨我去梁山吧!哥哥最愛像你這般武藝高強且忠義的好漢了,你去之後定然厚待於你。”
“……”卞詳豈能不知,田彪無腦,只是自己已經投了他,若是再轉投梁山,豈不變成反覆無常的小人。
“卞詳,你莫不是要造反不成?”田彪見卞詳沒有動手擒住唐斌,卻在聽到唐斌挑唆的話後頗有心動之意,急忙喝問道。
“卞兄莫要為難!”唐斌勸解道:“你是想投田虎,如今還沒見到田虎,卻被田彪這廝如此為難,真見了田虎,那還了得?你直接隨我回梁山吧!在那裡絕沒有這種腌臢之事。”
“卞兄,呂某不是田虎的人,也不是梁山之人,那我說句公道話,梁山氛圍的確讓人羨慕,王首領禮賢下士以禮待人,非是田家兄弟可比。”呂師囊對面前的田彪失望透頂,心中也息了前去面見田虎的心思。
“唉,我本想就近投靠田大王,卻沒想到落得這步田地。”卞詳嘆息一聲道:“三大王,莫要怨卞詳不講義氣。”
“卞詳,你這廝要造反?”田彪驚呼一聲。
“造反?我要殺了你!”唐斌冷哼一聲,隨即就要殺了田彪。
“唐兄稍等!”卞詳伸手攀住唐斌的手臂,解釋道:“無論如何,我都跟了田彪有一段時日,,有這番情意在,還請唐兄手下留情。”
唐斌只感覺卞詳的手臂上傳來水牛般的力氣讓他動彈不得,聽到卞詳的話,他笑著說道:“卞兄果然是義氣漢子,既然你這般說,那放過他又何妨!”
“多謝唐兄成全。”卞詳拱拱手,隨即不再理會不停喝罵的田彪,回了他的房間取行李兵器。
田彪計程車兵遠遠看著唐斌、呂師囊二人不敢上前。
卞詳取回行李兵器,帶著呂師囊、唐斌兩人走出府衙,取回他們的兵器,然後向著壺關城門而去。
“來人吶!給我集結全部兵馬,殺了那三人!”田彪如何能夠受此大辱,急忙召集城中所有人,準備圍殺卞詳三人。
“是!”護衛拱手應道,隨即跑出大廳傳達命令。
“田三,你去通知山士奇,命他為壺關副將,隨我斬殺叛逆卞詳以及方臘使者。”田彪掏出身上令牌對著身邊親信命令道。
“是!”田三急忙前去傳令。
壺關城門前,卞詳、唐斌、呂師囊各執武器護在胸前,防備著四周計程車兵。
“卞詳,放下武器投降吧!”田彪對著卞詳喊道:“你此刻投降,我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三大王,我既然已經決定離開,那就不會再輕易更改。”卞詳冷冷道:“還請三大王莫要為難於我。”
“哼,既然你執意如此,莫怪我田彪不講情面。”田彪冷哼一聲,對著身後一揮手,一名擎著混鐵棍的壯漢騎馬走出陣來。
“山士奇,你也要來與我為難?”卞詳自然認識,面前之人正是河北棍王山士奇,原是沁州富戶子弟,膂力過人,好使棒,前幾日剛投了田虎。
“卞詳,你已經投了田大王,為何執意謀反?”山士奇擎著熟鐵棍喝問道。
“我並未正式投了田大王。三大王只把我當侍衛,對我甚是懷疑,既然如此,倒不如隨唐兄投了梁山。”卞詳解釋道。
“嗯?梁山?三大王不是說你去投方臘嗎?”山士奇愣住了。
“方臘、王倫都是一丘之貉,有何差異?”田彪擺擺手,隨即說道:“山士奇,現在我是壺關守將,只是我日後肯定會回到大王身邊,這壺關守將的位置我打算交給你,只是要看你今日的表現了。你看如何?”